等我們想攔著他時,這一切已經發生了,他也看不見我們了,雙眼全是血,但他很得意,哈哈笑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做,心說不就一個密碼麼?就算他不幫忙,日後我們找到專家,不一樣能把它打開麼?
但我把這事想簡單了,烹人學院忍痛說了句話,這鐵屋裏麵就是莫斯科信號的核心芯片,他現在啟動了自毀裝置,五分鍾內沒有正確密碼的話,整個莫斯科信號就會毀掉,既然他得不到這個芯片,我們這個組織也甭想偷腥吃。
我有些急了,想到去找金沙佛的屍體,把他眼珠子弄下來,擺在密碼鎖前試一試,但又往深一合計,覺得這法子行不通。
這是典型的眼虹膜密碼,金沙佛都死了,眼珠子早都沒活力了,扣下來也肯定變形了,用它當“鑰匙”,無疑是浪費時間。
潘子一直悶聲,這時開口說,“我來試試!“
我一下反應過來,心說對勁,潘子的腦袋波都能把莫斯科信號重新激活呢,他爹李強一定也給他也留了這一手。
我和陸宇峰都配合起來,我倆一起把烹人學院拽到邊兒上去,不然他坐著太擋路。烹人學院也回味過勁來,他啊啊喊著,還試圖阻擋我們,隻是他那點小本事,根本構不成威脅。
等讓烹人學院老實後,潘子蹲下來,把眼睛送到電子屏幕前麵。
一道綠光出現,在潘子眼中掃來掃去。這時候我比較緊張,但不敢說啥,隻是握緊拳頭,權當給自己解壓了。
過了幾秒鍾吧,電子鎖閃動幾下,出現個ok的提示,整個鐵門砰的一聲,自動打開了。
烹人學院這個不爭氣的,聽到這聲後,急的還哭了,一點老爺們樣兒都沒有了,瘋了似的坐著亂蹬腿。
我被他這動作弄怕了,擔心這小子別想不開,跟金沙佛一樣自殺。
為了保險起見,我湊過去,對著他脖子狠狠打了一拳,讓他先昏迷。
隨後我們仨小心翼翼的進了鐵屋。不得不說,隻看了幾眼,我就呆住了。這裏全是各種不知名的設備,有些看些像電腦,有些看著更複雜,儀器表盤什麼的。
而在就在整個屋子最中間的地方,有一個玻璃櫃子。櫃子中心區域,放著一個電路板,上麵集成了數十個芯片。我猜這些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莫斯科信號核心。
我們一同往櫃子前考去,這上麵也有一個指紋密碼鎖。
我和阿峰都看著潘子,他又把大拇指放上。不出我們所料,這次密碼又對了,這個櫃子還哢的一下打開了。但與此同時,又有一個出乎意料的場景出現了。
一個虛擬的電子屏,出現在我們眼前,要我說,這電子屏挺大的,都快趕上46寸電視了。
上麵出現一個人,我確定沒見過他,不過看樣子他跟潘子也有相像,我猜這是李強,也就是潘子親爹。
他隻是虛擬的,或者說這就是一段錄像,他並不知道我們有三個人,所以說的話全是針對潘子的。
他笑了笑說,“小潘,當進到這個屋子時,相信你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沒錯,這基地是我一手建起來的,不過它隻屬於我和你,並不歸其他任何組織。我當年之所以棄它逃跑,是被組織逼的,我不想用莫斯科信號去危害人類,更不想用它傷害無辜,但我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我也沒法預測未來。如果此時的我已經死了,這個基地就由你全權做主,想用它幹什麼都行,哪怕是為害!不要理會別人怎麼想,記住,活著,自己想怎麼活才最重要!”
在這段錄像說到後半截時,我和潘子能淡定,陸宇峰忍不住了,他湊到電子屏幕前,又是抓又是撓的,想讓它消失,但這根本無濟於事,也讓我們把後半截的秘密全聽全了。
我心裏異常震驚,有個大膽的猜測,李強說的組織,或許不是敵方的,而是我們現在服從的這個組織,它絕對沒外表看著這麼正派,或許跟敵方勢力一樣,全是黑的。
這也能解釋通了,為啥很多任務都由我們線人來做,那些幸虧下來的特殊線人,也全都“意外”死亡了。
合著我們攤上的是死局,不管怎麼掙紮,最後全部是炮灰,全是這盤棋局的犧牲者。
我臉色有些變了,而等這個虛擬屏幕消失後,又一個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