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拓跋晨再次殺豬般的慘叫起來,縱然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在寒遂的房子之外,但是卻並無一人對於他的手段感到過分。
半天之後。
“寒兄,現在心中怨氣可曾消散一些?”魂鬥羅扶著氣喘籲籲的寒遂,輕聲道。
“雖然殺了那拓跋晨,可是我的心中卻還是有點難受!”寒遂坐在床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寒老前輩,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若是你僅僅因為此事而耿耿於懷,一直無法振作,我想你真的白活這麼久了!”白奇緣語氣極端尖銳的說道,說完,竟然扭頭便離開了房子。
魂鬥羅看了眼白奇緣的背影,雖然明知他是為了寒遂好,但是對於他的極端手法依然感到不舒服。
“寒兄,你且好好想想!”說完,魂鬥羅連忙也走出了房間,來到屋外。
“白先生,雖然寒兄是有點想不開,但是白先生說的話未免也太刺耳了些吧?”魂鬥羅皺眉看著白奇緣。
“若是魂老前輩也感覺我的話刺耳,或者我說的話不在理,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說完,白奇緣扭頭便要離開。
“白先生,”魂鬥羅見狀,連忙疾走兩步拉住了他,“並非是老夫對先生的話有懷疑,而是因為我這寒兄剛剛經曆了家族大難,報仇又無所望,自然會顯得消極一些!”
“魂老前輩,什麼叫做報仇無望?大夏皇不過狂神境初階罷了,難道寒老前輩就沒有一絲的信心達到狂神境嗎?如果真的如此,那他也太看不起他自己了,更看不起我白奇緣了!”
“白先生的意思是,你願意幫他突破屏障?”魂鬥羅訝然道。
“莫說是他,隻要是我能幫的,現在魂鎖城之內任何一個人需要我幫,我都不會隨便的拒絕,更何況是寒老前輩呢,而且我觀他體內修為,距離狂神境並不遠,想必假以時日,便可輕鬆破除那道壁障。”白奇緣說著,臉色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
“寒兄,你聽到了嗎?白先生說你距離狂神境不遠了,你聽到了嗎?”尤龍此時在屋內激動的搖著寒遂。
而寒遂呢?在經曆了初時的激動之後,臉色再次恢複了原樣。
白奇緣感知到此,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影一閃,已經離開了,想必就算是他,此時也束手無策了。
翌日,大夏皇城。
大夏皇拿著手中的一紙情報,看完之後,重重的將其揉搓成一團,臉色難看之極。
“白先生,白奇緣!你竟敢如此戲耍於我,哼,待我傷勢平複,定當掃平你魂鎖城,將你碎屍萬段!”大夏皇氣得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起來。
原來他手中的情報乃是今天剛剛從城外的一個妖靈手中所取,情報之中,明確的說明了拓跋晨死去之時的時間,乃是昨日早上。
“魂鎖城的防禦究竟有多強?”大夏皇平複下心情之後,喃喃自語起來,“既然那陣法與魂鬥羅合為了一體,而我當日的一擊之下便可重傷那魂鬥羅,想必不會太強才是,而且那白先生言語之中盡是示弱之意,想必他真的是知道陣法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所以才不敢惹惱於我,也好,等數日後我的傷勢盡複,到時候一舉將他們全部殺死!”
說完,大夏皇的臉色陡然得意了許多,宛如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而同日,魂鎖城這邊,則是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柳綠花紅的,原來魂鬥羅與尤龍二人在反反複複的挑選了數個好日子之後,才發現,今天正是婚娶的最佳日期,十一月十一日,別人的單身日,剛好讓白奇緣脫單。
“月兒啊,你現在老實的告訴爹爹,你是否願意嫁給那白奇緣白先生?如果你不願意,我寧可駁了尤家老祖和魂家老祖的麵子,我也一定不讓你嫁過去。”寒釁心事重重的看著寒月輕聲道。
“爹爹,我也不知道我願不願意嫁給白先生,一切都聽爹爹的,女兒不懂這些,隻是知道爹爹的決定都是對的。”寒月說著,從其表情之中可以看出,她好像根本不明白嫁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般。
“那咱們不嫁了!”寒釁琢磨了半天,陡然道,“雖然那白先生有恩於我,而且也有恩於我寒家,但是若是想要用月兒的幸福來換取這一切,我寧可不要!”
說著,寒釁伸手撫摸著寒月,滿眼之中盡是憐愛。
“爹爹說不嫁,那便不嫁就是了。”寒月說著,便將本來正替她梳妝的侍女支開了,然後嘻笑著拱進了寒釁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