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你爹他那完全是嚇唬你的,我們倆個清清白白的,再說前幾天我們是否發生過什麼我們自己都不清楚,如何便能斷定你被我玷汙,哦不,反正就是那個什麼了呢?”白奇緣強辭辯駁道,但是他說的話,就連他自己都是不怎麼相信,因為他們之間是否真的發生過什麼事,他還是比較了解的,畢竟對於身體機能這方麵還是有所了解的。
“可是爹爹他說了,我現在已經不算是少女了,已經是女人了!”寒月哽咽道。
“什麼女人,你個小丫頭片子,什麼時候成女人了?告訴你,丫頭,你就是女孩,從現在開始,我們名義上雖是夫妻,但是你可以繼續尋找你的真愛,隻要你能找到,我隨時可以讓你離開,絕對不會幹涉!”白奇緣說著,輕輕的撫了撫寒月的肩膀,而寒月見此竟然哭著哭著便緊緊的抱住了白奇緣的腰。
“呃!”白奇緣不由一愣,“丫頭,丫頭,你起來啊!”
但是白奇緣越是讓她鬆開,寒月那丫頭卻是抱的越緊,梨花帶雨之中,陡然,寒月的身子往下麵一劃,居然碰到了白奇緣的敏感部位。
“啊!丫頭,快點鬆開,鬆開啊!”白奇緣急切的喝道,但是寒月根本不明白他這麼著急是何意思。
“白先生,哦,不,相公,你衣服裏麵的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硬邦邦的?”寒月無知的說著,雙手竟然慢慢的便伸了進去,“我來給你拿出了,這東西在衣服裏麵裹著,肯定不會舒服了。”
“觸手溫暖,居然還拿不出來!”寒月說著,居然就那麼來回的拔了數次都沒有拔出來,算算日子,白奇緣他來到這方寸大陸怎麼說也有百餘天了,一直都沒有近過女色,所以此時僵硬起來,自然也無可厚非之處。
“相公,這個是什麼東西?居然生的如此堅硬!”寒月說著,仰頭便看向了白奇緣,雖然此時她隔著一層頭蓋麵紗呢,但是多少還是能夠看出白奇緣臉龐輪廓的。
“丫頭,你先鬆開好嗎?”白奇緣紅著臉說道,“你鬆開了什麼都好說。”
“不行啊,相公,你得把它取下來,衣服之內放著那麼硬的一個東西,多硌得慌!”寒月說著,再次拽了兩拽。
白奇緣被寒月再次這麼一陣撥弄,不由急急的喘起了粗氣,而不想此時在酒桌之上喝下的那許多的酒水竟然陡的發揮了作用,酒精衝腦的情況下,一個翻身,白奇緣再一次將寒月壓在了身下,胡亂的將蓋頭掀起,扔到了一旁,嘴唇便急切的吻在了寒月的嘴上。
貪婪的吸吮著寒月的舌頭,寒月頓時便身陷了,渾身上下也是不由的酥軟了下來。
“吱呀!吱呀……”一陣床鋪搖曳的聲音緩緩響起,久久不曾消散。
……
一夜的美好時光過後,當第二日的陽光再次照射進福緣客棧之後,白奇緣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陡的皮膚一陣清涼,原來天氣降溫了。
白奇緣隨意的扯了扯被子,一扯,沒有扯動,不由扭頭朝著自己的身側看去,當他看到自己的身旁竟然躺著一個光溜溜的少女胴體的時候,腦中一陣閃電交擊,這才想起昨晚的事來。
“哎呀,糊塗啊!”白奇緣用手使勁的拍擊了兩下額頭,“昨天我怎麼可以喝那麼多酒啊!酒能亂性啊!”
“嗯!”就在這時,寒月居然輕聲嗯了兩聲,然後慢慢的睜開了那惺忪的睡眼。
白奇緣雙手握的緊緊的,緊張的看著寒月,而寒月見白奇緣正盯著自己,不由嚶嚀一聲,“相公,你這麼看著人家幹麼?”
說著,寒月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那早已紅到了脖子的羞意遮蓋了起來。
“丫頭啊!”白奇緣低呼一聲,“你真害人不淺呢!”
“相公怎麼這麼說人家,難道人家哪裏做的不好嗎?”寒月說著,雙眼瞪大了看著白奇緣,眼中淚水也是慢慢的醞釀了起來,恐怕不時便將流出。
“打住,丫頭,打住,不能哭!”白奇緣連忙攤開手掌,試圖製止寒月眼中淚水的繼續凝聚,但是很顯然他失敗了。
因為寒月眼中的淚水已經奔湧而出了。
“唉,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就是水蒸氣做的,根本控製不住!”白奇緣低吟一聲,撫了撫寒月的秀發,“丫頭啊,別哭了,你再哭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著,白奇緣感知力陡的大放,將寒月淚腺之中的物質一下子便分解個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