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
九月,正值初秋,天氣已不像夏季那般炎熱。
我像平常一樣,走在路上,偶爾一陣微風拂過,身後的發絲迎風起舞。
一股涼意從發絲沁入我的頭皮,直至血液中,我的身體也不經意的跟著打了一個冷顫。
感受到那股涼意直往我的骨子裏鑽,我抬手攏了攏衣領,雙手急忙往兜裏踹。
沒辦法,誰讓我天生就是個喜熱怕冷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跟體質有關,還是其它什麼。
更甚者,越是冬天,頭上那股鎮痛就愈加的劇烈。
十年前,那個手術後,我就被送到了這個不知名的鬼城市,縱使我千般不願,萬般不樂意,還是被強送了過來。
我的名字也從翼紫兮改成了韓紫兮。
後來我才知道父親的那片苦心,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將送我到這裏來的。
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十年前的那一幕時常的回蕩在我的眼前,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般。
我的受傷,母親的失蹤,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麼被搞得支離破碎,也讓我的性格,我的人從當初的聰明懂事,單純可愛變成了一個性格多變的多羅女。
十年了,經過十年的調查,也綜是一無所獲,依然沒有媽咪的消息。
隻查到當初的那撥人隻是一個黑道上的幫派而已,而他們也隻是受命行事。
可無論我們怎麼問,使盡了手段,對方依然不說,最後餘下的人不是逃了,就是自盡了,反正現在是無從查證就是了。
想到這裏,我的額頭上又傳來一陣陣的疼痛,肚子也跟著咕咕的叫了起來。
現在已是下午一點整,我才才想起,自己的肚子至今為止還依然是空空的呢。
轉眼一個叫範特西餐廳的西餐廳赫然印在眼前,我剛攏好衣領,踹好手,正準備抬腳往前跨的時。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從我的身旁疾馳而過,帶起一陣旋風,我的衣角隨之翻飛起來,身上的涼意又加深了少許。
我一邊用手將飛起的衣服使勁往下蓋,一邊用眼睛敵視著那輛車離去的方向。
哼,不就開輛車嘛,還了不起了,MMD,紈絝子弟,爛垃圾。
咀咒你的車子早點爛,咀咒你的車子倒著走,我心裏不悅的咀咒。
前麵的車子仿佛受到我的咀咒似的,車子倒退了半響,直至我的麵前,停下。
一個俊逸儒雅的男生從裏麵走了出來,右手拿著外套,往裏麵大踏步走去。
這年頭,帥哥我可看多了,對於這樣的帥哥從來不感冒。
不理他,繼續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