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田。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緣。”我對著星星深情的唱,仿佛她在那一邊能聽到我的歌聲。我心裏一頓抽搐。這些年這種感覺雖然出現很多次,但是最初的疼痛記憶猶新。
“有一種愛叫放手,為愛放棄天長地久。”我身後傳來一陣美妙的歌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南園園坐在我的旁邊。
“想什麼呢?”南園園嬌聲問道。此時我不願意回答,我隻想靜靜。
“每個人都有不想提起的回憶,你越是不想提起。在你心裏的結就會越來越緊。”南園園掏出兩根棒棒糖遞給我一根。不禁讓我回想起曾經蘇靜婷也很喜歡吃糖。我總是會買很多給她。
我沒有接隻是向後躺在地板上,她把糖放在我胸口上。
“南園園。”我終於開口了,
“嗯?”
“如果在你麵前有兩條路,第一條是我們做朋友,第二條以後做陌生人。你會選哪個?”
“嗯……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現在在你麵前就有這兩條路。”
“我能現在原地嗎?”她放下手中的棒棒糖。
“不能。”我冷冷的說。然後她沉默了,我也沉默了。不久隱約傳來一聲抽噎。我閉上眼,索性不去麵對。
“為什麼非要分開?”她聲音有些顫抖,我咬了咬牙心裏十分糾結。
“因為,我不喜歡你。”我起身,站起來,五彩的波板糖隨著掉了下來,摔成兩半。我下了樓梯,心裏一陣猛烈的抽痛。應為我在下樓時聽到了南園園在樓梯上哭泣,而我沒有安慰她。
我走到會堂的外麵,我握著胸口企圖緩解疼痛。
我不能讓南園園重蹈蘇靜婷的覆轍,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我一拳砸到牆上,手上失去了痛感。“咚”的一聲我的頭撞在牆上。兩行淚流了下來。
我擦幹了淚,整理了衣服和帽子,踏著軍人的步伐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覺得心煩,又趴在地上做俯臥撐。
累了就又躺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回來了。
“瑾濤,怎麼提前回來了?”汪洋第一個進來,問道。
“有點不舒服。”我說。
“那不舒服啊?怎麼了?”汪洋走了過來。
我擺了擺手,“好多了沒事了。”汪洋又幫我倒了杯水,我接過水道了句謝謝。然後一飲而盡。
“你和南園園吵架了吧。”張澤然也進來了,把帽子放到桌子上拉了個凳子到我床位旁。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低聲的說:“沒有。”
“扯淡!”張澤然罵到。“南園園剛哭了稀裏嘩啦的,她剛都差點……”
“然哥!”張澤然話沒說完,汪洋打斷了他,張澤然撇了撇嘴。沒有往下繼續說。
我心裏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南園園怎麼了?!”我起身坐起來。
“她……”張澤然支支吾吾的,我又看了看汪洋。汪洋也低著頭。
“到底怎麼了!”我著急的大喊,張澤然起身罵到:“你他媽吼啥!你自己幹了啥你不知道啊!南園園現在在醫務室!剛才差點哭窒息過去!幸虧發現的早,不然早就沒救了!”張澤然上來給我一耳光。
不知道他打我了一巴掌把我打蒙了,還是他所說的話把我弄蒙了。我頓時困得眼前一暈,腳下沒有力氣。什麼都看不到,感覺天旋地轉。
張澤然趕緊扶著我,我坐下來,好了一點,推開他跑了出去。張澤然怕我出什麼事,隨後追了上來。我雖然踢足球但是畢竟沒有張澤然跑得快。在我腳上一軟差點摔倒時,他迅速服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