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性(1 / 3)

《我是個有人性的壞蛋》

搖頭吧,是L市一個大型娛樂酒吧。一共3層,一樓就是普通酒吧的樣式,不過卻比普通酒吧裝修好上很多。最多可同時容納450人,還不算流動量。二樓就是開房的地方。在一樓喝醉了,可以直接到二樓睡覺。當然,也有性**服務。三樓不對外開放,就連員工都不可以進,隻有幫會人物才能進去,而酒吧的小姐們全部都在酒吧後麵的員工住宿樓裏休息。員工樓有兩棟,一棟是女宿舍,另一棟自然是男宿舍。黃雨晨把整個酒吧都逛高了,九紋龍在一邊叫苦“我說晨子,你都逛了第三遍了,不累麼?”

“不把結構熟悉,萬一出什麼事,我往什麼地方跑?”黃雨晨語重心長的道。 九紋龍頓時無語“我說大哥,合著你逛這麼久就是為了看逃跑路線來的啊?” 黃雨晨發現說的不對,立馬換副臉色道“怎麼會呢,我...我其實是為了工作,我好歹以後要在這裏工作啊,連自己工作的地方都不熟悉,成何體統啊。” 九紋龍聽後一個勁的點頭。

吃了早餐,九紋龍回房間睡覺去了,黃雨晨被安排在三樓其中一個房間,在這裏的基本都是酒吧的高層。看九紋龍都去睡覺去了,可是黃雨晨一點困意都沒有,在大廳沙發上點燃一根煙。坐了十幾分鍾,實在無聊透頂了。起身就往外走,大白天的。天氣正炎熱。在一家商店買了瓶汽水,戴副墨鏡。滿大街的逛。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也累了。就在一家冷飲店停了下來。一進去,很多情侶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黃雨晨在一個卡座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可樂還有一個漢堡。就開始回想這麼久發生的種種事情。想著想著還傻笑一下,是啊。發生在一個剛成年的孩子身上,卻是挺無奈的。可樂和漢堡上來了,吃口漢堡喝口可樂,黃雨晨笑了笑了,其實這種日子挺不錯的。可是在心中始終有一個仇恨未了,這是支撐黃雨晨一定要活下去的支撐點。

還在回憶中的黃雨晨被一陣爭吵聲叫醒。隻看見一個衣服破爛,滿臉皺紋,白花花的頭發都發油了。雙手很髒的老頭在點餐前台,手裏拽著10塊錢,捏的很緊,好像一放手久會飛走一樣。點餐員沒好氣的說道“喂,我說了,請你出去。這裏不買東西給你” 老人用嘶啞的聲音祈求道“孩子,求你了,我老婆子這輩子就一個心願,隻想吃一個雪糕,我給不了她其他的,一個雪糕而已。求你了”點餐員用手推了老人一把,聲音大了許多“我說了,叫你出去,你聽不見麼?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麼?這些東西你吃的起麼?” 黃雨晨看到著,發現門外還有一個坐在地上的老人,衣服也很破爛,一隻手扶著門把手,臉頰還有淚痕。黃雨晨從門外的老人眼中看出了心酸,一種絕望之極的眼神。這時,隻看見兩個個保安出來,一人架著老人的雙臂,老人流淚了“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你們真沒人性,我老婆都快走了的人了,就一個心願,一個雪糕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旁邊的情侶還有一些客人,都抱著看戲的態度,沒一個站出來職責點餐員和保安。黃雨晨手裏的可兒和漢堡,都快被捏沒了。雙拳已經握緊的發抖了。就在老人快被拉出門口的時候,一隻手檔住了,一個保安叫聲道“幹嘛呢?別擋道,我這清理垃圾呢”一聽這話,黃雨晨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打向保安,被打的保安直接倒在地上,雙手捂著鼻子,隻看見鮮血往外冒。另一個保安一腳踢來,黃雨晨憤怒的吼了一聲“你們這些畜生!!!” 雙手接住保安的腳,接著抬起右腳,直奔保安的肚子。然後一下就拉住保安的衣領,一腳踢向保安的腳踝。保安失去重心,倒在地上,黃雨晨還不收手,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向保安的臉。這時隻聽見很多女生在尖叫,因為保安的臉已經徹底破相了。黃雨晨雙手全是血,站了起來。指著人群道“你們他媽還是人?連畜生都不如,一個老人滿足老伴一個這麼簡單的要求,又不是他媽沒錢給,犯得著這麼樣麼?你們他媽沒爹娘?”眾人紛紛地下了頭。接著黃雨晨幾步走向門口,把門口的老人扶了起來。然後把兩個老人扶在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接著走向前台,直接從錢包裏拿出三千塊。對著點餐員說道“給我來三千塊錢的雪糕”點餐員害怕的回答道“先生..對....對不起,這...這沒有這麼多..您看..這...” 黃雨晨吼道“我他媽點了你沒有,你裝什麼裝?真以為吃不起麼?” 點餐員立馬道歉“先生..真的對不起...” 黃雨晨也不是抓著不放的人,又拿出五千塊道“給我老十個雪糕,四個漢堡,兩倍可樂,其他的錢給那兩個保安當醫藥費。”回到座位,男老人握住黃雨晨的手異常感動的道“年輕人,謝謝你啊,你是大好人啊。” 黃雨晨微笑道“大爺,舉手之勞而已,對了大爺,您貴姓啊?” 老人滿懷感動的回答道“我姓劉,叫劉富貴,這是我愛人,賈秀英” 說完老人眼淚一下就出來了。沒多久,東西就上來了。服務員手都有些顫抖。這時就看見那個點餐員在打電話。黃雨晨看見了,嘴角多了一絲笑容。隻看見劉老人和細心地喂著妻子雪糕。這場麵是多溫馨,多少情侶能走到這步?什麼是愛情,這就是愛情。這時看見幾個服務員把地上的血跡都拖幹淨了,剛才喝東西的很多客人都走了。兩個保安可能也被送去醫院了。兩位老人吃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減過。一直微笑著。簡單的雪糕,卻能讓兩位年近80的老人如此開心.....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休閑裝的人,旁邊還跟著幾個人。看著就不麵善。幾個人圍著黃雨晨和兩個老人,旁邊一些客人都在看戲,黃雨晨心裏暗道“嗬嗬,這也許就是社會...”不過卻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隻是繼續看著兩位老人。劉老人放下雪糕,看著這麼一夥人“各位大哥,我們馬上就走好麼?你們別怪這位小兄弟,我們馬上走,馬上走” 劉老人一臉的慌張。而賈老人也是一臉的恐懼。在剛才談話的時候,黃雨晨知道賈老人不能說話,因為年輕時常在沙石廠工作,常年吸入大量灰塵,導致呼吸道壞死造成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