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你來幹什麼?”秦廣德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兒子,“是不是有闖什麼禍了?”
對於秦壽,他也很無奈,這是他唯一的兒子,兒時自然百般寵愛。可是,哪成想,秦壽成大之後,竟然成了青岩城頭號花花公子,強強民女之事更是時有發生。有時候,他發現了早還能補救,有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在怎麼做也是於事無補了。
明麵上已經不少了,暗地裏,他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可是又能怎麼辦呢?秦壽是家三代單傳的子孫,而且他還是個妻管嚴,他老婆對自己的兒子那個一個溺愛啊,他想動手也不敢。所以,每次見到秦壽,他都很頭疼。
對於自己父親的態度,秦壽也見怪不怪了,“爹爹,瞧您說的。自從上次您老教誨了孩兒一番後,孩兒思來想去,也知道自己做了許多錯事,讓爹爹為難了,早就決定痛改前非了。”
秦廣德看著秦壽,輕蔑一笑,自己的兒子,他能不知道?當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人,相信他變好,還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
“說吧!有什麼事?我這邊正忙著呢,沒工夫陪你胡鬧!”
“爹爹,我這次可真不是胡鬧。剛才我和劉叔出去巡視,發現三個偷偷摸摸的外地人。一見他們要做壞事,孩兒身為縣守的兒子,自然是要管的。可是對方不僅不束手就擒,還打了孩兒一巴掌!你看!”說著,秦壽指了指臉上被黃曉玉扇了一巴掌留下的青紫五指印。
“是你先招惹人家的吧?”秦廣德看向自己兒子的雙眼。
“真沒有,這次的確是他們先出手的。”秦壽也沒有畏縮,雖說事出有因,但是的確是黃曉玉等人先出手的,這點他沒撒謊。
看到秦壽眼神並沒有退縮,秦廣德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一聽秦廣德的口氣,秦壽就知道這事有戲了,“事情是這樣,當時我上去阻攔他們,我都沒來得及說出我的身份,他們中一個小子卻是直接出手了。見到我吃了虧,劉叔自然要為我討回公道,誰成想,他們中有個書生打扮的竟然比劉叔還厲害,要不是劉叔及時說出身份,八成劉叔的手都要被廢了。”
“小子,書生?他們多大?”秦廣德皺著眉問道。
秦壽想了想,“大約都不到十歲的樣子。哎呀,爹爹,你問這個幹嘛?我還沒說完呢。”
聽到對方的年齡,秦廣德皺著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爹爹!爹爹!”
“嗯?”
“你有沒有聽我說啊?”
“還沒說完嗎?”
“當然沒有,最氣人的就在後麵。”秦壽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
“你說!”秦廣德平靜地說道。
“劉叔都自報了身份,說是請他們到衙門走一趟,誰知道對方竟然不肯。說劉叔算什麼東西,不配請他們。後來,劉叔無奈隻好搬出了您。誰知道,對方不僅不怕,還出言威脅。”說著,秦壽的怒意更甚。
“哦?他們怎麼說的?”
“他們說,告訴你們縣守,別來惹我們,不然......你懂的!”秦壽把郭風當時的神態學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
“你說的都是真的?”雖然秦壽的樣子還像那麼回事,但是他這個兒子的話,也隻能信一半。
“當然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將劉叔叫來當麵對質!”
“你先出去吧!隨便讓劉言來我這一趟!”
“唉~好嘞!”說著,秦壽就跑出去找劉言了。
沒過一會兒,劉言便來了。
“大人,你找我?”
“劉言,你將上午的事好好說說。”
“是,大人!那小子的話當真很氣人。”劉言和秦壽已經串通好了,自然不會把事情的前因說出來,他避重就輕,說是看到秦壽被打,他出麵不僅沒起到效果,還被對方出言威脅了,大致情況和秦壽說的差不到。
“劉言,你可知道,如果有半句謊言,你隊長的位置就不用幹了!”秦廣德嗬斥道。
劉言嚇得立即跪倒在地,“小人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大人!”
秦廣德對秦壽和劉言的話自然不會全信,但是卻也信了一部分,他現在唯一要考慮的便是對方幾人的年齡問題。幾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竟然比聚氣八重境的劉言還厲害,這樣的人要麼有什麼奇遇,有麼就是有強大的背景。
要是隻是奇遇的話,他倒是不擔心。可要是對方有什麼強大背景的話,他一個小小縣守,還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
秦廣德沒有發話,劉言也不敢起來,雖然低著頭,卻也偷偷瞄了秦廣德一眼。
思來想去,秦廣德決定還是去看看。
“起來吧,帶我去看看!”秦廣德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