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倉氏分家的長老已經打開了話匣子,幾乎在麵對那任雲易的時候,都沒有之前的那麼害怕了。他繼續說道。
“那徐虞也不知道是修煉了什麼功法,居然將我們那整片的修煉之地的神力,都給集中到了他的那方寸之地中,到後來,那些神力都已經濃厚到了形成漩渦的程度,著實令人害怕。”那倉氏分家的長老,此時也是一副羨慕嫉妒的表情,如果不是倉圓覺不肯教自己那套神奇的功法的話,自己也不必為了要提升到大周天的境界而背叛自己的家族啊!
“他怎麼能做到如此!”任雲易聽了那倉氏分家長老的描述,當下也很是驚奇,他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功法可以將周圍的神力大麵積地收集,如果可以做到這樣的話,那修煉,確實是可以加快很多的。
“不知道!”倉氏分家的長老這樣說道,然後他看見任雲易馬上黑下來的臉,頓時連連解釋道。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說,而是,這功法,據那徐虞說,是倉圓覺獨家的密技,整個倉氏家族,好像也就隻傳授給了幾個人呢罷了!我去問過倉圓覺,當時他怕我的神力境界提升,搶了他的位置,所以,他便沒有告訴我!”分家長老說道此事,還是心有芥蒂,可見,他對於倉圓覺的意見,大概都是來源於此處。
“此人,真是有些意趣!”任雲易雖然還是沒有猜出徐虞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此時,他也就不再糾結於此事,他現在的注意力,除了要為自己家的任雲族長報仇之外,就是對那功法的好奇與強烈的占有之心,如果,那功法真的有如倉氏分家長老說的那樣神奇的話,那自己要是想在神力境界上更進一層,就必須要得到這間功法。
而且,那任雲易並不相信那功法會是倉圓覺的,畢竟,如果倉圓覺有這麼逆天的功法,那他之前,就不會被任雲族長打得那麼狼狽,如果那功法真的想他說的那麼逆天,那麼倉圓覺,現在的神力境界,就不會隻有大周天的程度而已,怎麼說,能將自己身邊的神力吸收到那樣地程度,倉圓覺的實力,就不會比任雲族長更弱。
任雲易此時已經堅定了要將那功法搶到手的想法了,但由於現在對手的實力還沒有確定,他便也不會輕易地動手,畢竟,前車之鑒還在自己的麵前躺著,要想順利拿到那逆天的功法,自己就必須還要從長計議一番。
任雲易開始了周密的打算,到時候,那功法,無論是徐虞的,還是倉圓覺的也好,最後,都要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當然,最後任雲易給大家的理由,就是要提自己的任雲族長報仇。上古的神袛之間,即使是同一個家族的人,有著至親的血緣關係的親人、族人,他們都是不會真正的,為他們掏心掏肺的。
任雲易想要奪得寶物,但他還必須要借助眾子弟的力量,為自己鋪平道路。至於任雲族長的仇,到時候,肯定是可以一起報了的。
此間任雲家族還在從長計議,那邊徐虞,便已經開始了緊急的備戰。
本來,徐虞是想讓倉氏本家和自己一起跑路的,但倉氏本家的子弟們都在戰鬥中受了不少的傷,有些傷員,他們根本就受不了再一次的長途跋涉。
而且,離開了這個地方,其他地方他們又都不熟悉,萬一被敵人設了個什麼埋伏,或者是出了其他的什麼意外,那可真的是沒有地方去訴自己的冤屈啊!
所以有倉圓覺拍板定案,他們最後還是留在了原地,至少,遇到敵人的時候,他們還可以接這偌大家族的領地抵擋抵擋,好過於最後要單純的依靠自己的肉體去抵擋敵人的攻擊。
徐虞在倉圓覺的結界的基礎上,重新又加構了一層結界,不說是萬無一失,兩層,總好過一層的防禦,免得敵人到來的時候,子弟們慌忙應戰,最後造成沒有必要的損失。
徐虞每天都要在倉氏家族的領地的邊緣巡視,免得,被那些敵人有了可乘之機,這些日子裏,倉氏的本家眾子弟,雖然是一直生活在,敵人時刻就會來進攻的陰影裏,但自從有了徐虞,每天看到他的,淡定的、堅定的身影,他們就會感到無比的安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徐虞就已經成為了,倉氏本家子弟們的,精神上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