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圓覺心中暗歎,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當這些家族的領頭人,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趕緊將自己身上的傷養好,然後,自己就可以專心致誌地打理自己家族中的事物,現在,自己的整個家族都已經開始修煉了鬼道,這鬼道可是創世大神明令靜止的,如果,被別人,或者,幹脆就被創世大神知道了,那家族的家族,何談榮耀,恐怕,那是當場,就會被創世大神打下地獄道,去和那逍遙德合作伴去了吧!
曾經看守他的人,現在,卻變成了與他同流合汙的人,那逍遙德合,才是有得好戲看呢!所以,現在倉圓覺是恨不得再離創世大神遠一些,要不是出世界中的神力更加地濃厚,而有利於自己家族中的子弟們修煉,而且這樣會引起眾神袛的懷疑,從而暴露自己的秘密,那麼,倉圓覺可能早就已經,帶著自己的那些子弟,回到入世界中,自己家族,原來的那個地界去了。
各家長老和族長們都散了之後,倉圓覺便徑直回到了倉氏本家的領地,本來,那撒手族長還想要和他好好地敘舊一番,但沒有想到,這倉圓覺,那是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自己不過是轉頭和自己身邊的人說了說了兩句話的功夫,這倉圓覺,居然就已經跑得沒有影子了。
撒手族長暗罵一聲‘老狐狸’,但吹吹除此之外,也就沒有了其他的辦法,誰讓人家現在的,背後的靠山,是如此的極堅硬,任雲族長和他杠上,反正已經是慘敗而歸了,自己肯定是不會再重蹈那任雲族長的覆轍。
那倉圓覺如此著急的趕回倉氏本家,倒不是為了,避免撒手族長對於自己的盤問,也不是為了趕緊地回來養好自己的傷,好為了他日,自己能夠正大光明地站在眾人之前,他這樣著急莽荒地回去,其實是因為,倉氏本家的大恩人——徐虞,早前就送了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到自己這倉氏本家來。
那姑娘眼生,倉圓覺原來從來沒有見過者姑娘,想必,這姑娘並不是什麼老牌神袛,但是,此人是徐虞送過來,並且,徐虞還特意叮囑過,要好生照料的人,那麼,不管此人是什麼人你,那自己,就都得將她當做是自己的祖宗一樣供起來。
徐虞難得有事情囑托給自己,那姑娘看起來上的不輕,自己必須要親自看顧著,自己才能放心,如果這姑娘除了什麼事情,不止是徐虞不會放過他們,說不定就會馬上和他們翻臉成仇,那就是他們自身,都沒有顏麵在繼續存活下去。
“怎麼樣了?”倉圓覺一會到倉氏本家,就將照顧那姑娘的子弟叫了出來,細細問詢,那弟子,那是倉氏本家子弟中,最細心的一個女子,隻有交給她,倉圓覺才會稍稍地安心。
“回稟族長,那姑娘自從送到家族之中,便一直沒有醒過來過,而且,我觀看她臉上的神情,好似是在極力地壓製著什麼痛楚,叫人看了不忍心。”那子弟便細細地回答道倉圓覺的一切的問題,她本是因為自己的細心,而且粗同醫術,而被倉圓覺調來看顧著姑娘。
其實,當年這子弟還是與徐虞頗有些淵源的,當年,徐虞因為在倉氏本家,接受眾位長老們非人的訓練方法,而被大的遍體鱗傷,而甚至有幾次都幾乎死去的時候,都是她在照顧徐虞,也是她,給了徐虞最好的傷藥和照顧。
那個時候,每當徐虞疼痛難忍的時候,口中便會喃喃地念叨一個名字——風辛。似乎念著這麼一個名字,他自己身上的那些個痛楚便會減輕似的,後來,徐虞變得極強,早已經不需要自己每一次,都要在他訓練完之後,就上去為他敷藥。
那子弟知道,於徐虞,自己不過是一個路人,他的心中,大概就隻有,那個叫做風辛的女人,徐虞可以為了受盡非人的折磨,忍受無邊的痛楚,那子弟心中你雖然酸澀,但是,她也是一直都想見見,這能夠令徐虞這樣的男人神魂顛倒,不惜耗費如此大的力氣,也要相間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此時華胥夏兮就躺在床上,而那子弟就在她的床邊,仔細地觀察著她。
此時華胥夏兮受盡了那吞影的精神攻擊的折磨,連日來,都是處在一種,極度的恐懼的幻覺之中,雖然徐虞在臨走之前,已經傳輸給了她一些鬼氣,作為抵禦,但那鬼氣終究不是說屬於華胥夏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