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江天一色!(1 / 2)

“我在家族的時候,聽說過一個故事,不知道,你在你們家族之內,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故事?”那江天一色意有所指地說道。

“慎言!”那空裏流霜顯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不要這麼嚴肅,我們現在在說的,不過是一個故事,沒有人會因為我們說了一個故事,而難為我們的。”那江天一色不由自主地搖搖頭,似乎是受不了自己的同伴的呆板。

“你若行得好,豈不蒙悅納,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門前。它必戀慕你,你卻要製伏它。現在族長他們可並沒有空來找你這樣茬,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玩笑話吧!”那江天一色此刻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以一種很是奇妙的眼神看著那空裏流霜。

那空裏流霜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意思的時候,也就微微地歎了一口氣。

“你說吧,我會會聽著。”終於,那空裏流霜還是選擇了妥協。

“別別,我說了,你要要給我補充一點兒嘛!”

那江天一色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順暢地說了下去。

“我記得,我看見過一個故事。那上麵說了一個很奇怪的故事。”

“你說。”

“渾天之說:天地如雞卵,卵中之黃白未分,是混沌也,卵中之黃白既分,是開辟也。人不能遊於卵殼之外。則道家三十三天之說,終屬渺茫。秦中地厚,往往崩裂,全村皆陷。有衝起黑水者,有冒出煙火者,有裂而仍合者,惟所陷之人民家室,從無再出土者,亦不知何往矣。”

那江天一色意有所指地看了那空裏流霜一眼。

“武威地陷。有董遇者,學煉形之術,能伏氣沉海中不死。全家遭此劫。九日後,竟一身自地下起,雲:‘初陷時,沉沉然。一日一夜,墜至於泉。其墜下之勢,似飛非飛,似暈非暈,頗為順適,猶與家人答問。一至於泉,則家口盡溺死,董伏氣入水底千餘丈,乃複幹燥,覺四麵純黃色。已而漸明,下視蒼蒼然,有天在下。細聽之,人民雞犬之聲,因風而至。此人意‘此是天殼之外天也,得落第二層天宮固佳,即落在人家瓦上,豈不敬我為天上人耶?’因極力將身掙墜。為罡風所勒,兜卷空中,終不得下。”

此刻,那之前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空裏流霜,此刻卻是說了一大段話,顯然,他對於這件事情,也是關注的,此刻那江天一色一說,他就可以接得下去,而且,這樣的奇聞異事,很明顯並不應該被他們這樣的人所說出來,他們乃是名家之後,又不是平常百姓家的年輕人,每天之中,就隻會在那街頭巷陌之中,聽那些說書人的閑扯淡。

他們乃是修仙之人,他們的時間何其寶貴,那是一般人都想象不出來的,他們不吃飯,不休息,就是每日之中,打坐修煉,但是,他們此刻卻對於,這樣的一個,街頭小故事一般的神話上了心。那就說明,這個故事的來曆一定是極其之重要的。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小小的故事之中,又會有什麼奧秘呢?

“有古衣冠人,叱曰:‘此兩天分界處,萬古神聖不破此關。汝何人,作此妄想?速趁地未合時,仍歸汝世界,否則大地一合百萬丈。汝能穿水,不能穿土,死矣!’語未畢,忽金光萬道,自遠而來,熱不可耐。古衣冠者撫其背曰:‘速行!速行!日輪至矣!我且避去,汝血肉之身,不走,將熾為飛灰。’董聞之悚然,即運氣騰身而上。麵目為水土所蝕,黑如焦炭,衣服、肌膚,粘結一片。逾月,始複人形,自稱‘劫外叟’。”

“這個‘劫外叟’,是什麼人呢?他雖到的那個世界,都是什麼地方。”江天一色默默地說到。

“我不知道,我隻是從一本古書之上,偶然看到過這個故事。”那空裏流霜顯然並不像猜測這一件事情的結尾。

“兄弟,你活了多久了?”

顯然那江天一色此刻還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問題,雖然他們的周圍都是一片黑暗,但是,這顯然並不能夠阻止那江天一色問出這樣陰森森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

所以說,這個空裏流霜確實是一個老實地人,對於這樣明顯是不太理智的問題,他居然還真的認真地想了想。但是,他們這樣的修煉之人,平常一閉關,那麼,肯定就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不會出來一次,那麼,在專心修煉的時候,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記得這些時間,而且,他們的生命幾乎是無限長的,春秋寒暑,對於他的意思,也實在是不大。

“嗯,那麼,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死。”那江天一色顯然也發現了自己之前的那個問題問的很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