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如是被棄,因為總有一天,侵略者成為支配者,並沉溺一切時間在淺水裏。
當然,那些侵略者就是想要通過強大的力量的壓製,來將這無色天,都變成他們這些人的殖民地。他們想要直接將整個無色天據為己有。在那些侵略者出現的第一個瞬間,就是對無色天之中的人,大開殺戒。
“好他個徐虞,居然這樣欺瞞我們,他早就已經看破了這黃泉的結界的破解方法,但是他卻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們,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黃泉的破解之法?他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們的?他到底有什麼居心?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那華胥族長此刻一看,那徐虞居然已經一瞬間就衝進了那黃泉之中,那心中真是涼了個徹底,他之前就對於那徐虞很有一些不滿,也看不慣他的做法,所以此刻徐虞以展現出這樣的情況,那徐虞的形象,便在一瞬間,掉到了穀底,他對於徐虞的行為,做了最壞的猜測。
“我們對‘自由意誌’概念不再同情,我們太知道它是什麼了,它是那些不負責任的人,隻為貪圖自己的一己之私的人,所擁有的最臭名昭著的手腕,其目的是使別人按照他們的意思來‘承擔責任’,而他們本身,即可以逍遙而去。
我在這裏隻談談一切要人擔責任的做法的心理實質。無論何處,凡有要人承擔責任的意圖,往往可以發現那裏有懲罰欲和審判欲的本能。如果某某狀況被追溯到意誌、目的、承擔責任的行為,人就被剝奪了他的無罪的生成。”
那創世族長也萬萬沒有想到那徐虞居然會有這樣的後手,在這一瞬間,在創世族長的心中,徐虞此刻的形象,已經和當年的那個強者的形象,有了某一個瞬間的重合。所以,此刻他便不由自主地將自己對當年的那位強者做出裁決之後,自己的同伴,對於自己的寬慰之詞。
難道徐虞對於自由的向往,難道都是繼承與當年的那位強者嗎?
其實,之前那創世族長便已經對於那徐虞,有了某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雖然他是自己的而後輩,但是他的行為和思想,卻是從來都不會受自己所限。
創世族長搖搖頭,其實,之前那徐虞的與眾不同,他早就已經應該有所察覺,但是,他自己對於當年的太上神邈的微妙的愧疚,卻導致了他對於那徐虞的莫名寬容,也就導致了今天的這種情況。
那畢羅族長在一邊,早已經將那創世族長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了。那畢羅族長對於那創世族長,那是有很深刻的了解的,他知道那徐創世族長對於當年的太上神邈愧疚之情,但是現在,這徐虞卻並不是那太上神邈,畢羅族長知道自己的好友的心事,所以此刻,他便也趕緊寬慰。
“此時還未成定奪,不要先自己嚇自己。”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這樣為徐虞辯駁嗎?難道真的要到一切都成為定居的事情,才去追悔莫及嗎?”
華胥族長已經認定了那徐虞就是當年的那太上神邈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