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神邈,我還沒有準許你死,你就必須要給我活過來,這失敗者,就是應該聽從勝者的擺布,但是你現在這樣一動不動,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徐虞聽到那黑暗之中傳來這樣的聲音。
“這個聲音聽來好變態啊!肯定是那別有天那個心理有問題的人啊!他對於這太上神邈那可真是說得上執著了,既然已經打敗了他,為什麼還要牽扯著不放呢?”徐虞表示自己實在是想不通那別有天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一些什麼事情。
所以,徐虞此刻便能夠確定,現在這太上神邈肯定是已經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他之前有很久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再修煉,但是,他自己之前也根本就不著急,但是,在這個時候,徐虞卻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這太上神邈此刻的神思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但是,作為一個修煉者,徐虞此刻居然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量的波動的,這樣的情況,除非是那別有天將這太上神邈的功法全部廢除了,要不然,是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徐虞試著控製著自己的意識遊走,本來以為會沒有什麼作用,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那徐虞卻驚奇地發現,自己是真的能夠在那太上神邈的記憶之中遊弋的。
“原來我可以在他的意識之中遊走的,難道是因為他現在的意識消失了的緣故?但是,這太上神邈的意識到底是去了哪裏呢?”徐虞在自己的心底默默納罕。
“太上神邈,你要是再不醒過來,那般若可就是真的沒有救了,他以為他自己有幾分機靈就可以在我別有洞天之中隨意來去嗎?他也太高看自己了!”那別有天的聲音陰測測的,顯然是心中別有禍心,要是那般若在一次落在了他的手中,以他的這種變態的性格,那還不知道那別有天要怎麼去折磨般若呢!
徐虞想到那般若的單薄的身體,說不定就會被那別有天給生吞活剝了。
而也就是因為那別有天的一句威脅,那太上神邈的神思便開始搖擺不定了,那徐虞本是在那太上神邈的神思之中到處遊弋,但是,這別有天的話一出,此刻他倒是不能夠再多做一些什麼,頓時,便覺得自己的意識不能夠再行動,這也就是意味著那太上神邈馬上就要醒來了。
徐虞低歎一聲,這太上神邈對於那般若那還真是足夠的義氣啊!平常看他們的交流,那也不算是很親密,但是,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吧,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可以為了對方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那雪穀的地方如此的隱蔽,那別有天肯定自己是找不到的,至少,也不太可能那麼快就找到,那麼,之前那雪穀的位置,肯定就是那般若告訴那別有天的。
徐虞並不像要以自己的險惡用心來都測那般若的心理,也不想懷疑那般若的人品,但是這個隱患,也是確確實實地存在的。現在的徐虞看見這太上神邈為了那般若如此的拚命,也就隻好在自己的心底默默地希望,這一切的真相,並不要想自己想的那樣,就好了,要不然,這太上神邈的經曆也就是太過於悲慘了,之前他被無色天之中的同修們排除在外,之後又發現那別有天根本就不是將自己當做朋友,而隻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力量,後來,他好不容易遇到了那般若,這般若一直對他很好,他們兩個之間的友情,那也算的上是不錯,但是現在,隻希望那般若的初心不改,才不會枉費了這太上神邈的一番心意。
“你……”那太上神邈的傷勢是很重的,此刻因為擔心那般若的安危,所以才會勉強自己醒來,此刻,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先感覺到自己的心口一陣鈍痛,然後一口鮮血便是噴湧而出。
那別有天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拭幹淨,那太上神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血沫子居然都噴到了自己的臉上來了。
“你是故意的?”那別有天的天碧色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那其中盛滿了威脅。
“咳咳咳!”那太上神邈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便不斷地咳嗽了起來,這一回他倒是沒有對著那別有天,而是將自己口中的濃濃的鮮血,都吐在了地上。
要不是徐虞知道他肯定是不會死在此地的,要不然他肯定就以為這太上神邈可能就這樣吐血而亡了。
但是徐虞知道那太上神邈可以安全地挺過這一關,但是,那別有天卻是不知道,此刻一見那太上神邈的誇張的吐血量,顯然是一副看起來馬上就是要駕鶴西去了的樣子,頓時也有一些著急,他之前留著那太上神邈的一條殘命,那都是為了要讓他再和自己比試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