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神邈和那般若此刻還被罪惡島之中的人給控製在那異度空間之中。那般若之前的痛苦雖然那已經得到了一些緩解,但是,這根本就是暫時的表象,隻要別人想要動手,以他們現在的情況,那是絕對不可能抵禦得了的。
之前太上神邈雖然可以不顧一切的逃跑,但是,在這異度空間之中,那太上神邈卻是沒有找到任何的,可以突破的地方,這個異度空間乃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和外麵的世界根本就不想連通,太上神邈想,這個地方,如果沒有其主人的允許的話,那可能也就沒有辦法出去了,這個世界上升神奇的東西這麼多,現在出現一件這樣的東西,那麼他倒是並不驚訝。
而在那太上神邈的記憶之中的徐虞,在此刻確實能夠感覺得到,這太上神邈對於此地的重視,他感覺到了那太上神邈此刻心情的波動。
於是那想要又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另外的一段記憶,那段記憶的時間應該是很久之前,那個時候的太上神邈,還算得上是一個極其之年輕的少年人,他的眉角之間,全部都是之前的那些驕傲飛揚的神色。
“其實我是沒有能力談論自由的,不是嗎?因為我根本沒有搞明白它。”那是太上神邈在對誰說著這樣的話。
“我隻知道一種說法,自由,便是尋找你內心的自己,並經受自由之苦。”啊太上神邈似乎是在回答誰的話一樣。
“當然,我當然是一個驕傲的人,並且,我還會這樣一直驕傲下去,沒有一個人可以能夠讓我放棄自己的這樣的一種品質。惟有對自己卓越的才能和獨特的價值,有著堅定不移之確信的人才能稱之為‘驕傲’。任何想假裝高傲的人不一定就能驕傲,他多半會像其他人一樣,很快地丟棄掉這個假裝的個性。”那太上神邈的話中是全然狂傲,沒有一絲絲的留轉的餘地,當然,那個時候的他,也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餘地,那個時候,他便是世界之中的最強之人,掌握著世界的最高的權利和地位。
而和那太上神邈對話的,便是那華胥族長他們,之前,他們也是在一起修煉,一起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峰,但顯然,那華胥族長也並不喜歡那太上神邈這樣的性格。
徐虞不知道那太上神邈此刻是為什麼想到了這樣久遠的一件事情,可能是這些時間之內,他所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已經想要放棄自己曾經的驕傲,已經開始反省自己了?太上神邈也許覺得自己不應該太過於信任自己的力量,也不應該任由那般若依照自己的喜好來選擇地方,而是應該好好地選擇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也許這樣,他們現在也就不需要首先在這樣的苦痛了。
倒不是因為信不過那般若,隻是那太上神邈對於自己之前的心態的後悔,之前,那太上神邈幾乎已經是自信到,認為即使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他也是有足夠的辦法可以解決問題的,沒有想到,這麼快,他就已經被打了臉了。
望著那般若滿是虛汗的蒼白臉龐,太上神邈覺得自己有一些愧疚之情。
突然,那般若的眼睛居然一下子變睜開了來,之前他是完全沉睡的,但是這一次那般若展開了眼睛,那卻是完全沒有辦法的,現在般若雖然是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卻並不是他之前所期待的那一種清新,很明顯的,現在這般若滿眼都是狠戾的目光,還隱隱地透著紅光在,怎麼看,也絕對不會是正常的樣子。
那太上神邈在自己的心底低歎一聲,已經做好了防護的準備。
果不其然,那般若在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太上神邈之後,那神情一下子就變得是十分的凶惡,那意思,完全便是要直接將那太上神邈給生吃了,然後吞到肚子之中去。
那太上神邈向旁邊退開一步,躲開了那般若迅猛而又刁鑽的一擊,太上神邈發現,此刻般若的力量,倒是比之前,都要厲害上許多,這一下要不是那般若還沒有太反映的過來,而太上神邈又不是早就已經有了防備,那麼這一下,那太上神邈便會直接衝過來,將他的腸子都給扯出來。
般若步步緊逼,招招都是下死手,但是那太上神邈畢竟不能夠傷害那般若,所以便也就隻能夠一步步地向後退,根本就不能夠和那般若直接對上,且不說那太上神邈的力量是不是還能夠強於那般若,就從那般若此刻被控製的程度來看,那肯定時是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要是等會太上神邈一不小心就傷到了那般若,那這地方也沒有個什麼大夫醫舍,他也並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直接幫助那般若恢複,到時候痛苦的,還就是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