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這個老婦在皮子說了這個理由後也真信了,隨即在皮子剛說完後,就轉動著眼球仔細的回想起之前的事。
稍後,她才是說道:“這個...他們具體去了哪兒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是去了縣城吧。”
“大媽你怎麼知道?”
“咳,我兒子是個漁工,整天在縣城的漁場裏開車送貨。就在三天前,我兒子在離開家的時候就順道把他們送走了,後來昨天聽我兒子說那兩個中年人去了縣城,之後就去了漁場的碼頭租了條船,有些神神秘秘的,看樣子像是去旅遊去了。”
稍後,老婦接著又回想起前兩天的事情來:“一開始租我這屋子的人是那個很瘦很白淨的中年人,他說他是地質局的,來這裏勘探,並給了我一百塊錢,說是在這裏住一個月。但我聽他的口音並不像是本地的,但也沒怎麼問,反正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後來沒過幾天他就領了個年輕小夥子來,聽那小夥子的口音是本地人。再後來又來了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的,像是逃命似的。屋子裏就總共他們三個人。”
這老婦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當然,她並不清楚洪大富和老馬頭出海的目的。
“那您兒子現在在哪兒?”皮子一聽老婦人說洪大富和老馬頭已經出了海,所以自己心裏也多多少少的開始有些著急忙慌。
“我兒子現在回縣裏去了,他在縣城的漁場裏做工。怎麼?你們...?”
在皮子和老婦交談的時候,小青他們也都是很好奇的下了車,站在皮子身後沒敢插話,而是一直在仔細聽著皮子和老婦的交談。
而這個老婦一看到四五個陌生人的架勢,心裏也難免有些驚慌,所以立馬皺了皺眉,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起了皮子他們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找她兒子。
當然皮子為了讓老婦放心,所以就特意的告訴了她自己隻不過是洪大富和老馬頭的朋友,因為有要緊事找他,所以現在就想聯係到她兒子,希望可以盡快的提供下線索。
而皮子在說這話的時候,為了向老婦示好,所自己自己還特意的從兜裏掏出了一張一百塊大鈔二話不說就直接塞給了她。
老婦一看這架勢也立馬傻了眼。
要知道當時的一百塊錢不是個小數目,算起來的話能夠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裏兩三個月的生活費用。
“這...你們這是...”
她似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右手裏拿著這張一百元錢,眼光中泛出了一絲絲的激動。
“大媽,你就拿著吧。我就想找你兒子幫幫忙,希望能找到我那兩個‘朋友’的下落。”皮子誠懇的說了兩句好話,並示意老婦把錢收好。
而老婦一看皮子這麼誠懇後,自己也就把她兒子的地址信息告訴了皮子,反正也沒什麼壞處,權當是幫皮子個忙罷了。
“柱子在縣城的喜豐漁場做運輸工,大名叫石柱。你們可以去找他,就說是我說的。”
“喜豐漁場?!”
就在老婦剛說完話後,還沒等皮子接上話,此時站在一旁的周子文就似乎有些錯愕似的插了一句。
......
“周大哥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在與老婦作別之後,皮子看到剛剛周子文皺眉瞪眼的有些詫異,自己也沒多問,等上了車後,於是就在車上問道。
周子文掏出煙來點了一根,似乎在借著煙氣回想起當年的一些事情。“那個喜豐漁場我曾經跟我朋友去過那個地方,因為那裏的海域上經常傳出過鬧鬼的傳聞,所以我和他們縣裏的一些民俗專家也因為好奇去實地查看過。”
“鬧鬼?”皮子吐了口煙氣後便接著周子文的話好奇的追問上去。
“恩。”周子文應了一聲,“這傳聞我也是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的,但一直沒放心上。畢竟那個婦女所說的縣城並不是我家所在的那個縣城,而是另外一個,漳州市最東麵的綿安縣。”
“綿安縣靠海,基本上都是以漁業為主,那裏有不少的漁場。而我說的海上鬧鬼傳說就是在綿安縣東部的海域上。一直以來在綿安縣東部海域上的某個位置就曾經出現過一些沉船或者船員失蹤的傳聞。我隻去過一次,當時去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見到,隻是聽漁工們說過這麼一些傳說。當然,這件事到現在來看似乎也慢慢的平淡了,這兩年來貌似也沒再出現這類相關的事件。”
“海上鬧鬼?老弟,這事兒是什麼情況?水鬼嗎或者是一些未解之謎?”
翁先生坐在後麵聽了周子文所說的這一類傳聞後不禁的汗毛直豎,生怕萬一出了海遇到了這種情況,那可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皮子傻笑了笑,老實說自己心裏還真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