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喬棲楠並沒有注意程美琳對著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他隻覺得有一種酥麻感傳遍著他的全身,令他火炭似的身體得到了緩解。
他急需宣泄的出口,不管那是什麼。
理智一旦被欲-望打敗,剩下的絕對是‘言不由衷’和隨心所欲。
正如現在,喬棲楠已然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他的理智已經不受控製了。
“這是你自找的!”
喬棲楠啞著嗓子說道,轉個身,他一把將程美琳按在了沙發上,可他的手根本就沒有觸碰她的身子,隻是喘著粗氣,開始粗魯地扯她的裙子……
根本沒有前奏,大有直奔主題的架勢!
見程美琳的工作裙已經被扯到了大腿彎處,喬棲楠卻站直了身體,開始解皮帶……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霸氣了,盡管動作粗魯,卻霸道的令人更加心動。
就連解皮帶這樣的動作,都被他詮釋的那麼帥氣、霸道、誘-人……
程美琳已然耐不住,欣喜若狂,似乎,即將迎來的翻-雲-覆-雨會是她最想要的時刻……
不過,想到倪嚴那個家夥還在這裏窺視著他們,程美琳就覺得心底裏不舒服。
她要和喬棲楠做那種事情,總不能被這個手下給全程監控著吧?
想到這兒,程美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即將被她扯掉的小內-褲就那樣半掛在了大腿彎……
“喬先生,是不是可以讓礙眼的人出去了?人家想和你單獨相處嘛!好不好?”
半倚在沙發背旁,程美琳嬌滴滴地說著。
看到程美琳向自己投來的挑釁、得意的目光,倪嚴捏緊了拳頭。
可惡!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放肆!
他真的是恨不得馬上把她給扔出去!
不過,話說,先生不會真的聽了那女人的話,把他給趕出去吧?
剩下他們兩個人的話,那個女人肯定會更加為所欲為的……
怎麼辦?得想個辦法打破這個女人的邪念。
看樣子,先生今天是被下-藥了。
對,那瓶紅酒!
那瓶紅酒肯定是被這個女人做了手腳!
難怪他之前覺得那個女人投給他的目光很奇怪,原來是得逞了的目光啊!
即使他知道了這層內幕,可先生現在的意誌已經不受大腦控製了,肯定不會聽他的話。
先生喝了一整瓶帶著藥的酒,可見,藥效肯定很大,他現在也隻是全然憑著最原始的欲-望在辦事。
若貿然地說了,肯定不會起到正麵作用,反而會適得其反。
怎麼辦,怎麼辦?
有史以來,倪嚴第一次覺得傷腦。
他向來都是聽從先生的命令辦事,先生說讓他幹嘛他就幹嘛,不需要多費腦子。
可是,現在,他有些焦慮了。
正在這時,先生看向了他,眼神裏全然沒了往日的神采,有的隻是無邊無際的欲-火……
倪嚴見狀不安,生怕先生趕走了他,著了那個女人的道。
摸了摸口袋裏的手機,倪嚴靈機一動,取出手機放在耳邊,開口就喊道:“遲小姐。”
顯然,這句遲小姐一喊出來,先生的視線就瞟了過來,裏麵的火焰似乎降低了許多。
“嗯,好。”
“是,遲小姐,您稍等,我這就下來。”
掛斷電話,倪嚴看向先生,發覺先生已然清醒許多,冷著臉問道。
“她給你打電話都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