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昊天撥劍之時,那人陡然大聲而喝,然後他一頭撲倒在地。
其他的護衛你看,我看你,個個臉有懼色。
“滾開。”
薑遠行陡然斷喝。
兩人並肩而行,那幾個護衛趕緊讓開。
他們隻是小軍士,被殺了那就真的隻有被殺的份,哪怕事後上麵會有人替他們出頭,那又如何,人都死了。
命是自已的,今天聽命來此,可不想將命丟在這裏。
砰!
沒人擋路,薑遠行和方昊天到了大門前,然後薑遠行直接揮劍轟門,大門一下子四分五裂。
“我們直奔地牢。”
方昊天輕聲道。
嗖嗖!
兩人身影驟閃,如兩支離弦之箭朝地牢的方向射去。
而莊園中的人,也是紛紛衝出。
有人直接揮刀攔路。
“巡察執劍,先斬後奏,犯者死!”
方昊天和薑遠行沒有半點停頓,直接而衝,遇到擋路者直接揮劍,死傷不計。
“快,攔住他們,不惜一切代價。”
一名中年人吼起,聲音透著焦急。
他看出方昊天和薑遠行的目標是地牢,很明顯知道韓賓關在哪裏了。
他感到奇怪,覺得不可思議。
韓賓的事,他們自覺得做得很隱秘,手腳很幹淨,原本還想著以此為餌,布下天牢地網後再通知巡察營,等薑遠行和方昊天前來營救時將巡察營三人一網打盡。
但薑遠行和方昊天現在就知道韓賓被抓,而且也知道人在哪裏,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噗噗……!
方昊天和薑遠行出劍無情,幾乎是沾者不死也傷。
轉眼間就衝到地牢所在的那棟房。
薑遠行一個轉身,劍斜指地麵,冰冷的看著衝上來的人,嘴裏則是道:“你去救人。”
“好。”
方昊天揮劍將大門轟開就衝了進去。
薑遠行回頭看了一眼,見方昊天進去後他再轉過臉來,冷冷一掃此時在他麵前十米之距全部停下的人,冷聲道:“敢上前者,殺。”
“你們太無法無天了,竟敢擅闖民宅殺人傷民,此事我們一定會上報關主,一定軍法處治你們。”
那中年人盯著薑遠行,目光冷森。
薑遠行看著中年人,問道:“你在軍需營是什麼軍職?”
那中年人回道:“什麼軍需營,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說話時眼神閃爍,一片焦急,他現在內心很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希望上麵的人知道趕緊過來想對策,否則的話等韓賓帶上來,他們就什麼借口也沒有了。
中年人卻不知道,上麵的人早來了,就在附近的一棟高樓上看著這裏的動靜。
其中一個正是那胖子溫常,他對身這的趙千浮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他們怎麼會這麼快知道這裏?媽的,害得我們白浪費力氣。”
趙千浮虛眯的雙眼滿是冰冷,但也有疑惑:“我也不知道……竟然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溫常瞄了趙千浮一眼,突然道:“會不會韓賓故意讓我們的人抓走,他早留下暗號?”
趙千浮雙拳猛的握起。
他沒有說話,顯然默認了溫常的推測。
“走吧,這次失敗了,我們低估了韓賓,更低估了那兩小子。”溫常輕輕一歎,轉身就要走人,“我們死了多少人,以後讓巡察營百倍還回來。”
趙千浮卻是麵無表情道:“說失敗也未必。”
溫常猛的轉回身子:“你另有安排?”
趙千浮臉上浮現猙獰:“既然出了幽雲關,我怎麼可能讓他們還有機會好好的回去?”
聲音很輕,殺意卻彌漫。
“嗬嗬,就知道你這家夥會這樣。”
溫常突然一笑。
嗖嗖!
兩人突然掠,轉眼消失。
莊園中,那以那中年人為首的人,並不知道自已等人都已經成了棄棋。
至於他們死後會有什麼影響,他們是沒有機會知道了。
因為他們必須死,全死,就算方昊天和薑遠行不殺,他們也不可能有機會活著離開這個莊園。
溫常和趙千浮不露麵,意味著沒人能夠攔得住方昊天將韓賓帶出地牢。
當方昊天和韓賓從門內走出時,薑遠行就將劍提起:“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如果你們是軍需營的人,當知道殘害一名巡察執劍士是什麼罪。如果你們真的隻是鎮上的平民,那你們來告訴我殘害一名屠魔軍士又會是什麼罪。”
“我們……”
那為首的中年人此時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底氣與狠戾,他臉色慘白,冷汗狂冒。
他知道他完了,他們今天派來這裏的人都完了。
而到現在上麵的人都沒有出現,他也知道被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