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月放手。”藍萱兒痛得大叫,本來就慘白的臉色更是慘白無血了。剛才被藍軒玦一抓就已經痛得要死,此刻又被綠月一抓,自覺這個手臂要費了。
“讓開。”藍軒玦冷冷的命令一聲,而後輕柔的接過藍萱兒的手,“去取些包紮要用的紗布來。”
繼而將藍萱兒安置在一張椅上。小心為她拆解被血染紅的紗布。
藍萱兒強忍著手臂處傳來的巨痛,費解的看著藍軒玦的的舉動。
隻因藍軒玦竟然在幫她止血包紮傷口。而且動作輕柔,一臉專注。這哪裏像剛才那個冷漠無情的哥哥。一定是因為他弄傷她,心裏過意不去才會把她包紮的。
“你為何要我包紮,剛才我們不是還吵得激烈嗎?”
“那你告訴我你為何會受傷?”藍軒玦的語氣緩和了不少,反問道。
繼而埋頭認真幫藍萱兒包紮著傷口。剛才綠月看翻開她的衣袖,那血淋淋的紗布,讓他莫名的愧疚。
“我的事不要你管。”藍萱兒都快痛暈,根本不想回答藍軒玦的這個問題。
“你這個傷口是被青靈劍傷。是不是藍晴兒所為?”藍軒玦垂眸問,說到藍晴兒時,眼中隱隱還帶著一抹厭惡。整個藍府他除了恨藍玨,最不待見的就藍晴兒母女。她們亦是害死他母親的凶手。
“告訴你,你會幫我嗎?”藍萱兒垂眸注視著藍軒玦,試問道。藍萱兒記得藍軒玦很是厭惡藍晴兒母女,那她們算是共同的敵人。
打了一個結,藍軒玦終於幫藍萱兒包紮好傷口。“可以考慮,你先說一下整件事情的原委。”
聽罷藍軒玦的話,藍萱兒暗喜,看來藍軒玦有幫她的意思,就算不是為了她這個妹妹,也是為了她們的娘親。藍軒玦都會出手對付藍晴兒母女的。
“那你聽好了。此事說來話長,藍晴兒為了爭奪??????”
直到東方吐白,藍軒玦才離開盈靜軒。藍萱兒和他說了藍晴兒謀害她的過程,再他的追問下也得知了那紅袍男子就是夜阡殤,而且藍萱兒並不知道夜阡殤就是修羅派的尊主。雖然藍萱兒還是有所隱瞞,但知道這些,對付藍晴兒足以。其它的她不說他便不問。
“那個。你問也問完了。該回哪去就回哪去,本小姐乏了。記得你說好要幫我的。”藍萱兒打著哈欠說道。
她現在困得要死。吩咐完紫玉送客,也不理藍軒玦走沒有,便自個往被綠月收拾好的榻上走去。一躺下竟然呼呼大睡起來。
藍軒玦目光在藍萱兒身上多停留一會,不禁被藍萱兒睡覺還打呼嚕這一幕給震驚到了。隻是一會的驚歎,便也揚袖而去。留一臉困窘的綠月。
小姐你怎麼就當著大少爺麵就睡著了。而且還打呼嚕。最後綠月隻能把對藍萱兒的不滿全當口水吞了下去。走到榻前替藍萱兒掖好被子,初春的早上還是很冷的。
綠月看著外麵已經旭日當頭了。雖也是很疲憊但不敢偷懶,就靜靜的候在榻前。就怕藍萱兒再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