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澈,我是為醫治你才玄火反噬的。你好意思不幫我降溫嗎?”抬眸一臉虛弱的看著淩墨澈。
盈亮的水眸,隱隱還有淚水在泛動。一副楚楚可憐讓人心疼的模樣。
可是一對爪子卻毫無害羞的緊緊抱著淩墨澈的腰身,順帶探查他的刺入純陽針後的反應。
“最後一次告誡,若讓我再發現你不服用凝冰丸。後果自己想。”淩墨澈垂眸看著趴在他身上的藍萱兒。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凝冰丸和以前的不一樣。吃了我的蠱術用不了。難道你以後都不許我施展蠱術了嗎?”藍萱兒反問道。
“不會,隻是藍萱兒不能用蠱術,其它人可以。”淩墨澈翻過藍萱兒的手,將一顆凝冰放入她手中。
“什麼意思?”藍萱兒不解了。看著手中的凝冰丸,似乎和之前那瓶不一樣。
淩墨澈捏起藍萱兒手中的凝冰丸,直接喂入了她口中。“我上次給你的凝冰丸沒毒,隻是成分加大了。日後一次半顆就好。”
“咳咳······”藍萱兒沒有想到淩墨澈會突然給她喂食凝冰丸,一驚愕就噎著了。
“墨晨,拿水來。”淩墨澈掀開簾幔,喚道。
不一會,墨晨便端著一杯水來到榻前。
星眸掃過淩墨澈懷裏的藍萱兒。有些許驚愕,更有些許不明的意味。
淩墨澈接過青花瓷杯,遞給軟趴在他身上的藍萱兒。
但藍萱兒連手都不動一下,直接抬頭去喝。
很明顯的要淩墨澈喂她。不過淩墨澈也沒有不悅,輕柔的將被子靠近藍萱兒的櫻嘴。
淩墨澈不意外,藍萱兒卻意外了。還真喂她啊?都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
持著一顆受寵若驚的心,藍萱兒將整杯水都喝光了。凝冰丸服下後體溫就迅速降下去了。
“你剛才說我不能用蠱術,其它人能用是什麼意思?”藍萱兒知道這句話一定有它的深意。
“玄火已經壓下了。起來吧。”淩墨澈垂眸淡聲說道。
藍萱兒懶懶的往後邊倒去,一副要累死的模樣。鋪有軟綢的床榻舒服的很,而且錦被和軟枕上都有一股淡淡藥草香。聞著舒心安神。
“你的床真舒服。”藍萱兒一臉慵懶的躺著床榻上說道。
“既然舒服,就多躺一會。”淩墨澈淡聲說完,便起身下榻,臉上並沒有不悅之色。
一邊的墨晨便上前幫淩墨澈更衣。
那多動作輕柔又熟練,係腰帶的時還環繞過淩墨澈的腰身。看著就很親昵。
不行,她下一次也要學會穿衣服。怎麼說,淩墨澈的便宜也隻能讓她占。畢竟皇子妃的身份不能浪費了。
“不躺了,你快告訴我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吧?”藍萱兒一翻身便起來了。一邊穿鞋一邊問道。
“你記得你在祭酒嶺和太子說了什麼嗎?”淩墨澈反問道。已經穿戴好衣物了。一襲月白色的加厚錦袍。上麵繡著銀白色的彼岸花。若隱若現,貴雅又不失神秘。
“我在祭酒嶺和他說過好多話啊,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一句。了”藍萱兒略顯不解。
“說過好多話?單你說初始錄是千幻山奪得。就害本護法布了一晚上的結界和幻陣。”莫星宸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滿滿的抱怨。
“我做什麼?”藍萱兒更是摸不著頭腦了。求助的看向一邊的淩墨澈。
淩墨澈笑意不明的望了藍萱兒一眼,便向外廳走去。
藍萱兒也跟著去了外廳。
黎華殿不是一般人能進的,除了淩墨澈的貼身侍衛和管家墨晨外,府裏的其它人都不能進入。
“因為你一句話,整個玄幻界都知道三本初始錄在千幻山了。本護法昨晚布陣加固封印就是為了防止,各大門派攻上千幻山奪書。”莫星宸一臉不悅的訓斥,
“又是淩墨璃又是初始錄又是千幻山的?難道是淩墨璃散播出初始錄在千幻山的事,引得各大門派都去攻打千幻山了?”藍萱兒猜測的問。
她那日也沒有明說是修羅派奪了初始錄?
“不止這個,那日皇子遇刺便是因為孔雀山莊的人知道皇子和修羅派的關係。想以此次作為威脅得初始錄。”黑月冷冷的補上一句。眼中滿滿是指責藍萱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