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府的下人都看見了,不用想,小姐很快就多一個姐妹了。小姐也不在乎嗎?”紫玉不死心的提醒道。
她也看出那個女子和皇子關係不一樣。而且是皇上帶來的人。又會治皇子蠱毒。很有可能會成為皇子的側妃什麼的吧。
“黑月逼問出什麼了沒有?”藍萱兒很不給麵子的跳過那個話題。
撇撇嘴,對於藍萱兒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紫玉很是不滿。
“黑月在他們空間指環內搜查出了冰荷之末,隻是兩人受了極刑都不願說出幕後指使。現在都還在用刑。”
“知道了,那趁兩個跟屁蟲不在,趕緊去內室研製出幻顏蠱來。”
如此過去兩天,淩墨澈仍在昏迷中,外界對此事所知不多。隻道皇子再次病危,而且這次情況尤為嚴重。
嶽陽樓裏,靠樓梯的一桌人。小聲談論著。
“唉,聽說了沒有?這次五皇子頑疾發作甚是嚴重,到現在已經昏迷三天了。看來,藍家的小姐恐怕未嫁先守寡了。”甲一臉搖頭感歎。
“哪有未嫁先守寡的,還沒嫁了就不算守寡,藍族家大勢大。怕過不了幾天就有聖旨下來取消婚約了。”乙略顯鄙夷道。
“取消婚約?皇子現在這種情況,藍族還取消婚約。這也太沒良心了吧?”
“有什麼的,藍族本來就是以太子為黨的。說不定藍族一和太子取消婚約,兩位小姐便同時嫁給太子了。”乙又繼續道。
“唉,依我說藍家那個小姐就克星。打小就是個無法修煉的廢材,又一出生克死母親。說不定這回皇子的頑疾發作也是因她而起。”甲又是一臉忿忿的說道。
紫玉美目怒瞪,手裏捏了一把銀針就要飛射那幾個嚼舌根的。
“生氣什麼?他們說得很有道理啊。”一把壓下紫玉的手,藍萱兒淡笑的說。
“小姐哪裏是克星了,皇子幾次都是小姐救回來的。而且小姐真的······”
“走啦,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藍萱兒一把捂過紫玉的手,把她拽走。
走至第二間包間,藍萱兒倒不急著進去。門格糊著白紙,藍萱兒本是沾染了口水,想學著電視劇裏戳個洞看裏麵的情況。
然而電視都騙入的。完全就戳不破。得了,拔下發簪直接捅的。
一身淡藍色錦袍,優雅的坐於窗邊,身前跪著六人。個個麵色恭敬更帶一抹畏懼。
男子折扇一開,扇麵竟多出一包東西。
“分服下去。”冰冷無溫的話。
其中一個接過藥包匆忙打開,抓起一顆就服下。其餘幾人都服下了,還多出兩顆。
“還有兩人呢?”男子冷凝,若是死了。他手足的奴役符牌會自焚掉。如果沒死,那必會來此取藥。
除非那兩人被囚禁或者被人控製了。
“不好,我們的行蹤暴露了。”男子察覺起身。卻不想原本底跪著的人中。一個男人猛然間拔劍,寒刃直襲錦袍男子。
出劍極快,男子也快速錯開。但臉上的麵具還是被挑開。麵具落地,俊朗熟悉的容顏映入眼簾。
“是大少爺······”外麵偷看的紫玉忍不住驚訝。
所幸藍萱兒急忙捂著紫玉的嘴,“別出聲。先看看怎麼回事。”
裏麵的人是哥哥她沒有多意外,意外的是用毒藥的控製的探子竟會背叛主子?不可能,那個探子一定是冒名頂替的。和她們一樣易容了。
可是誰知道哥哥會在這裏與那些探子見麵呢?探子不會說,嚴刑逼供都不會。難道那些人也和她一樣會蠱惑之術?
折扇一把夾住長劍,藍軒玦冰冷戒備的看向男子。“你們是誰派來的?”
“待會正主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男子陰險的笑。
“正主是誰?”藍軒玦反手一劈,男子轟然甩飛出去。
與此同時其餘的探子都掏劍直攻藍軒玦。
折扇甩出。刷刷幾聲,以不見的速度劃過幾人。
拿劍的手被割出一到血口。五把劍,碰碰落地。
又見折扇飛繞過那幾人後身,撕拉幾聲。衣服破裂。藍軒玦不屑與這些交手。便喚出了近衛,將那些探子都控製了。
“說,正主到底是誰?”藍軒玦的長劍直指方才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