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嘩然,太子這是非要五皇子難堪的意思啊?
“敢問太子,你怎麼知道五皇子要與藍小姐解除婚約呢?”清朗沉穩的聲音響起,宋言凱疑惑的看向淩墨璃。
這會大家亦是感到疑惑,此刻才想起。兩個當事人都沒有表態,太子說太多也是無濟於事。不成定理的吧?
“臣女多嘴一句,今日和爹爹還見五皇子親自到左相府接妹妹進宮呢。如此恩愛的一對人,怎麼會取消婚約呢。”藍晴兒的聲音不大,卻是很清晰的讓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好了,今晚本就不該議論此事的。眾秀女還等著留牌大選呢?!”冷冽高貴的聲音的響起,皇後眼神看向掌禮尚宮。
便聽掌禮的尚宮,拍拍手。之前下去的秀女又全數走上台來。
淩墨璃沒想到皇後會突然喊停此事,不過他亦猜到想讓淩墨澈難堪沒有那麼容易。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淩墨澈與藍萱兒成婚的。
他今晚必要得到藍萱兒。即使她不願他也勢必將她弄到手。
藍萱兒似乎看到了皇後會突然發話,是因為皇帝使了眼色。皇後不是一向果斷獨行,總覽大權的嗎?
她也會聽皇帝命令?而且還是不幫太子幫淩墨澈的話?
褪去了嫩黃色舞衣的秀女,都換上了自己的衣物。花花綠綠,各顯風采。其中姿色最甚的當屬莫邀月與宋言歡。
一個嫵媚動人,一個清醒脫俗。均為傾國之姿。而且又都是四大家族的小姐。所以這兩女入選太子妃的或者皇子妃的機率都很大。
眾所周知,當今聖上最寵愛的是五皇子。而手掌大權的皇後卻是太子的生母。如此多位皇子中。太子與五皇子都是各位秀女的最希望嫁的人。
畢竟兩人都是極有可能成為的皇帝,就算是最後沒做皇後。光是他們的身份,日後也會過得很風光。
掌禮的尚宮,便讓十幾位宮女。端著眾秀女的玉牌與畫像和記家世背景的折子,到帝後與重皇子麵前讓其留牌。
如此若皇子看中哪位小姐,便留下玉牌。帝後過目了皇子所留牌的女子的資料和畫像。均無異議之後。便可擬旨賜婚了。
藍萱兒一雙水眸溜溜轉,她好奇淩墨澈會不會留下玉牌。會留下誰的玉牌呢?莫邀月的?
端著玉牌的宮女擋住了藍萱兒的視線,以至於藍萱兒拚命往外探去腦袋。一個勁的斜望過去。都看不清楚。
一陣果酒香氣彌漫開來,藍萱兒才緩緩回過神。整個衣擺都被酒水打濕了一大片。
“我說妹妹,你怎麼如此不小心。我這好端端的倒酒,你幹嘛湊過來撞我嘛?現在好了,衣裙都濕了。”藍晴兒一臉長姐的態度斥責道。
聲音雖不是凶惡,卻大聲的全部人都聽到了。
如此眾人的目光都齊齊看向藍萱兒,就連鳳凰台上的秀女亦是投來的好奇的目光。
藍萱兒嫌棄的皺眉,她一身水藍色的煙紗裙就這樣被毀了。明明是看到藍晴兒故意將酒灑在她身上的。這丫卻是惡人先告狀?
藍萱兒看了眼桌台上的膳食酒菜,便見到那碗上好的燕窩銀耳羹。
“姐姐,你是這樣將果酒倒在妹妹身上的吧?”清脆婉轉的聲音。緩緩問罷,便端著碗簡單利索的倒給藍晴兒了。
白滑甜糯的燕窩銀耳在藍晴兒的紅豔豔的衣裙上,綻開了一抹汙影。
眾人看著都不免嫌棄的皺眉。
藍萱兒知道藍晴兒不會為了讓她濕個身,就將果酒灑在她身上的。必是她有什麼計謀,既然她都是濕了,也將藍晴兒弄濕吧。一同去更換衣物,看她還能耍什麼花樣?
“藍萱兒你?你是故意的。”藍晴兒當場委屈落淚,在那麼多人麵前。她就算是氣憤也不能當眾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