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鬼臉人承認。
“但是那幾個流氓並沒有受到法律的製裁,因為有個大官在背後給他們撐腰!唉!法律,在很多地方隻不過是為少數人服務而已。人家的一生都給這些王八蛋毀了,而他們卻仍沒事般地四處作惡,後來我隻得派人製造幾場車禍,讓這些王八蛋永遠地安靜下來。”水柔淡淡地說著。
她說完,場中寂靜了片刻,少頃,八嬌八媚中一歐洲白人女子率先講起了她過去的故事——
“其實,在童年至少女時代我一直都過著非常幸福的生活,後來我長大後父母做主將我許配給一個據說是與我門當戶對的青年,一方麵我不忍違背父母的意願,另一方麵我自己也看上了那個青年長得很清俊,所以我就這樣去和一個自己以前從來都不認識的人在一起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了。我每日都對自己的丈夫充滿期待,但婚後他卻總是出門去和他的朋友們喝酒,從不在家陪我玩,大家想想看,我一個正當花樣年華的少婦卻要守這樣的活寡,怎麼可能受得了?”
她說到這裏停了下,沒有人插話作聲,似乎都在等她將她的故事講下去。
鬼臉人也未置可否,他一邊聽一邊心裏在琢磨:今晚水柔引導手下這些女人來講故事,卻不知是要演一出啥戲?
至於蕭簫,她雖想得到這些女人都是大膽且臉皮厚的,但她們如此坦然地在廣庭大眾之下將一些大多數女人都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得如此輕鬆,還是令她十分驚訝,甚至是很難接受的,但她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聽下去,因為她根本就躲不開。
歐洲女子稍停半分鍾後又繼續講她的故事:“我受這樣的活寡也就算了,惡運之神似乎還不願放過我,沒多久後它就給我亮出了我不幸婚姻生活裏最殘酷的一幕。我終於不相信我的丈夫隻是在外麵貪杯,我懷疑他是有另外的女人,而如果他隻是訩酒我還可以原諒他,但他如果是在外麵亂搞女人我就不會答應了,因為我愛他,我無法忍受別個女人來分享自己的丈夫。於是,我開始偷偷地跟蹤他,有一天我看見他心懷鬼胎地進入一家旅館,當時我心裏興奮地想:好呀!今天終於讓我逮到了。我用重金買通服務員,弄到鑰事之後,便直奔他幹壞事的房間。我將門打開,上帝呀!你們永遠都猜不到我看見的是什麼,裏麵根本沒有我要找來算帳的賤女人,裏麵隻有和我老公一樣的男人,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在做那種事……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怎麼在那一瞬間就碎了,可能是我覺得自己的愛情突然間死亡了,原來他根本就是不喜歡女人的,這說明我永遠都沒有能將他拉回身邊的可能了,可我是那麼地愛他,如果完全失去他我根本就活不下去的,於是日複一日這種絕望的愛在我心裏終於變質為殘暴的恨,於是有一天我趁他熟睡時就將他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