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些吧,酒壯慫人膽,喝了吧!”朝南一臉笑意的靠近身側,一壺酒遞到了吳月的眼前。
吳月一怔,猶豫了。
朝南將酒塞入吳月的手中。“你若不喝了它,你可真的下不了台了。”
吳月懵了,想了想之後,一連喝了幾口後,低下了頭。
“月兒。”宋玉之掙脫芍藥,疾走到吳月的身旁,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麼喝酒了?”
吳月指著自己的心髒位置,帶著酒氣低嚀著:“宋玉之,我的這裏真的好小,我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卻容不下別人分享我的東西。”
“可你早已不是清白的身子,憑什麼這樣對待宋大夫,你別忘了你曾經是二少爺的通房丫頭,前幾天還在大少爺麵前褪了衣衫,這樣的你如何配的上宋大夫。”芍藥紅了眼睛,嘶吼了起來,她從未這麼失態過,但今日的吳月真的欺人太甚了,她再也無法隱忍下去。
場中的人一陣吹噓,吳月褪衣衫的事情很少人知道,如今芍藥說了出來,就像炸彈一般,頓時炸了開。
吳月感覺到宋玉之片刻的僵硬,帶著酒意淺笑了一下:“對哦,這事不應該由你說,芍藥你多事了。”
吳月從宋玉之的懷中退了出來,低問道:“這樣的我,你是否還喜歡,是否願意與我攜手百年?”
宋玉之的微頓,吳月感覺到了,隨即抽開了手,轉了身。“沒關係,我就知道是這樣子的。”
“我願意,隻要是你我都願意?”見到吳月轉身,宋玉之的心抽動了一下,直覺告訴他不能遲疑,否則一定後悔,於是上前抓住了吳月的手。
這一刻,吳月的心也跳了一下,不知為什麼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其實她也怕宋玉之真的放棄自己,付出的心,想要收回那是多麼的痛,光是想著就很痛,幸好她不用收回。
可這種感覺還沒有保持一分鍾,宋玉之的手已經脫離了自己,奔向了後麵,芍藥所在的地方。
芍藥撞牆了?
吳月懶得管身後嘈雜一片的聲音,懶得聽蕭姑姑淒慘的高音,她唯一感覺到心被冰住了,不能跳了。
三分的醉意讓她知道一件事,她輸了,因為她不會用頭去撞牆,博得挽留一個男人機會。即便宋玉之後續還和自己在一起,但芍藥永遠是膈應,他也不會不管一個為了自己不要命的女人。
她唯一想說的就是:芍藥太狠了。
不過她確實有眼光,因為宋玉之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可惜不再屬於自己。
她一邊走著,一邊哭著,等回了逸院眼淚已經浸濕了衣襟,她摸了摸胸口,走到了許槿逸的屋前停了下來。
忽然,屋內被強行的踢開,吳月走了進去。
一直跟在身後的朝南著實嚇的不輕,他從未想過丫頭也會有踢門的這一天,而且踢的是許槿逸的屋門。
吳月走了進去,直達許槿逸的書桌前。
許槿逸放下書望著吳月,見她雙眼下兩行淚痕,莫名的心頭悶了。
仗著幾分酒意,吳月走到旁邊的椅凳上,擦幹了淚水,嗅了嗅鼻子。“大少爺,你有沒有私家別院,派我去守吧!掃地看門我都願意去做。”
朝南貼著耳朵,聽著屋內人的說話,抽了抽唇角,生怕吳月的舉動讓許槿逸動怒,生平第一次聽了牆角,可沒想到內容讓他驚訝了。
“為什麼?”屋外發生了什麼,許槿逸並不知道,見吳月如此隱約知道是和宋玉之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