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長驅直入,憑著剛才的記憶直達後院的拱形門前,還沒等自己反應時,許槿逸早已離開椅凳,如幻影般甩開手中的長鞭將劉伯夏甩了出去,並將吳月攬在懷中。
一切來的太突然,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就連吳月也懵了。
朱鐵弋吃驚望著闖入者。
劉伯夏被甩出了幾米,吃痛的站起身,掃眼望著院內的陌生人,一臉的怒意,他手指許槿逸怒聲道:“你們是什麼人?敢闖入劉家,我看都活膩了。”
劉伯夏說完吹出口哨,頓時,院外出現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不一會都湧入院內。
朝南掃了一眼進入的人,見那些人高矮胖瘦手裏還拿著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刀具,嗤之以鼻的撇開了眼。
“將他們給我綁了。”劉伯夏一聲令下,那些人避開握有長劍的朝南,紛紛朝著許槿逸跑去,幾人之中隻有猴兒不敢亂動,一臉防備的望著朝南,完全是一副你不動,我也不動之勢。
哐當。。。
那些人還未靠近許槿逸,手中那些長短不一的刀具全部落在了地上,朝南速度快的令那些人呆站在當場,嚇得麵色發白,不敢動彈。
“少爺。”吳月離開許槿逸的臂彎,抬頭望著對立的人,被劉伯夏帶來的一路上,吳月也想過會有人來救她,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來人還是許槿逸。
許槿逸伸出手,碰了碰那處紅腫的下巴,柔聲道:“回去吧!沒事了。”
吳月點點頭,因為相信所以信任。
劉伯夏見吳月要離開,立即衝上前,伸出手攔住了兩人的路。“這丫頭劉府逃跑的婢女,休想帶她離開。”
“是不是你婢女,那也要我說了算,我說她不是,那便與你無關。”許槿逸直接推開劉伯夏的手,將吳月護在懷中離開。
“你們這些窩囊飯,養你們何用?”
劉伯夏衝著身旁呆站著的猴兒踹了一腳,將猴兒踹倒在地,又看看其他退縮的人,自知這會憑自己的力量,一定攔不下許槿逸幾人,但心中那把怒火卻再也忍不下,衝著吳月離開的背影大吼道:“劉家的院子你也敢搶人,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
劉伯夏父親是杏園村的村長,一村獨大家境優渥,除此外,劉伯夏還有一個義父,他的幹爹便是藍田縣的縣令,正因為如此,劉伯夏平日在村中都是橫行,無人敢惹。
許槿逸並且理會,拉著吳月走出了劉家,就在剛出劉家大門時,正好遇到劉伯夏的父親從遠處走來。
“爹,不能讓那丫頭走。”
對於陌生的人,劉村長多看了兩眼,後隨著劉伯夏一聲大吼,他立即攔住了吳月。
劉伯夏見他爹來了瞬間有了底氣。“爹,她就是四年前,李婆娘賣給我們的李家丫頭,可不能讓她走了。”
村長一愣,他與吳月曾經有過一麵之緣,隻是過了四年容顏已改,劉村長一時間,無法確認眼前的吳月就是李家丫頭。
“李婆娘也認了,說她就是逃跑的丫頭。”劉伯夏站在村長的身後。
許槿逸可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動了動神色,朝南明白後直接用劍將許槿逸和村長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