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吳月。”許槿逸將吳月抱在懷中輕喚著,但吳月緊閉著雙眼,毫無動靜。
當夜,他們並沒有離開杏園村,朝南先是在整個村子搜尋一遍,沒有發現吳月的痕跡,又回到朱家也沒有任何動向,一想到暗地的黑衣人怕傷及許槿逸,便整夜守在許槿逸身旁,直到次日,他發現朱家緊急請了大夫才有所懷疑。
他將事情告訴許槿逸之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朱家,可沒想到一切還是遲了,吳月已經被打的趴地不起。
許槿逸望著昏迷的人,心中莫民的疼痛,他顧不得所有人的眼光,將吳月抱起來到百米外馬車上。
朝南處理好身後的朱家人,回頭看見許槿逸上了楊申所備的馬車上,剛想提醒已經遲了。
他將傷害吳月的人斷了手臂,隨即身影一躍上了馬車。
車內,許槿逸見吳月的眉頭輕動,且聽到輕輕低喃,他壓下頭靠近吳月傾聽著。
“疼,好疼。”
“等一會就不疼了,你忍著些。”許槿逸撫順了吳月的發絲,柔聲道。
“疼。。。”
許槿逸一遍遍擦拭著吳月額間的汗水,用腿部和手肘處固定著吳月的身子,免得身體移動更加疼痛,即便如此,當聽到吳月如此說,激起許槿逸內心一番狂潮,他緊握雙拳,眼眸深邃。
馬車很快進入了藍田縣,去了最近的醫館,許槿逸顧不得腿部的疼痛,將吳月抱入館內。
朝南立即拉了最年長的大夫為吳月診治,當得知結果時,方之許槿逸的麵色是如何恐怖。
因為,吳月斷了兩根肋骨。。。
“主子,這會你能走的消息一定傳入楊府了,往下如何做?”朝南見許槿逸一直未說話,便開了口。
“無需解釋,他人眼中廢人就是我,常人就是槿淩。”許槿逸並不想解釋,他低下頭望著昏睡中的人,皺了皺眉道:“朱家的人怎麼處置了?”
“廢了那兩人的手。”
“隻是這樣?”許槿逸麵色不悅。
“聽說吳月差點斷了朱家兒子的命根子。”
朝南此話一出,許槿逸的麵色更加難看了,他從腰間取出送給吳月的那個匕首,吳月被劫之後他趕了過去,但隻剩下匕首再無其他,他細細揣測著朝南剛才的那番話。
忽然眸光一閃,落在吳月的領口,見到皙的頸部那抹淺淡的嫣紅,頓時刺痛了他的雙眼,他緊握手中匕首,沉聲道:“莫要便宜了他們,血多些何妨。”
“是。”朝南此時若再不懂許槿逸的意思,那便是白跟了他這些年,很快他消失在屋內,出門前和趕來的張叔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由於吳月近期不能移動,許槿逸去了附近客棧,找了二樓極其安靜的地方,將吳月抱入其中,妥善的安排好之後,不多時,客棧中便來了不速之客。
楊申來了,除他之外還有她的女兒楊明儀。
許槿逸將輪椅棄之,獨自下了樓,會見來者,隨著楊申侍從的引導,許槿逸來到一樓處的雅間。
剛進入,他與楊申先是客套了一番,隨後聽到綿綿低語之音:“槿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