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太年輕怕顧慮不周,不如由蕭姑姑告訴我如何做,我依照便是。”吳月依舊笑意,這個笑容讓蕭姑姑覺得又覺得不妥,她隱隱覺得吳月在設計讓自己跳進去。
畢竟蕭姑姑已經年過半百,雖然許府內那種勾心鬥角的事情,鮮有發生,但終究是有閱曆的人,即便這樣的一個人,見到吳月這樣的笑容,仍舊不敢衝動。
“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是,奴婢記得自己是華陽府一輩子的奴婢,不知蕭姑姑到底想說什麼?”
“芍藥和宋大夫之間,你不可摻合,既是一輩子奴婢,就該永遠呆在府裏,認清自己身份,切莫做出傷人傷己的事。”
吳月笑的更甚,她望一眼不遠處芍藥的背影。“姑姑,我問你一句話,芍藥是你的義女,你可認清她?”
蕭姑姑一愣,芍藥是老夫人許給自己的義女,再加上這個丫頭是老夫人家鄉的人,算不得知根知底,但這些年對自己敬重,從未忤逆,蕭姑姑自認為芍藥是個不錯的丫頭。
“你既認為她好,那便好。我可以再問蕭姑姑一個問題嗎?”
“什麼?”蕭姑姑皺起了眉頭,覺得吳月真是難纏的人,明明是自己來警告她,反過來,到是吳月一直再問。
“這男女之情如何能斷,我若能斷,他人不斷,又與我有何幹?”
。。。一時間,蕭姑姑居然答不上來,她啞然的望著吳月,又想反駁,卻不知如何反駁,因為吳月說的沒錯,這男女之事有豈是一人能斷?
她來找吳月是不是錯了?
明明來時是警告,此時卻發現自己是錯的。
吳月挑了挑眉頭,朝著青荷的方向走去,“青荷,你在看什麼呢?”
芍藥見吳月走了過來,立即望了一眼身後的蕭姑姑,見對方麵上無色,便走了過去。
“在看這天氣何時轉暖,花兒什麼時候開?”
青荷笑了,吳月也笑了。
唯有芍藥一臉茫然的望著不遠處含笑的兩人。
吳月和青荷分開之後回了淩院,也不知宋玉之和許槿逸說些什麼,一直沒出來,她也不好走進去,隻能坐在地上晃悠著腿,等裏麵的出來。
可坐著時間太久,吳月感到屁股寒涼,又站了起來,她嘟囔一陣之後,想起裏麵的人應該會口渴,便去了後廚準備了茶水。
一路上,她忽略背後指指點點的人,期間隻和趙大娘說過幾句話,便端著新泡的茶去了許槿淩的屋內。
屋內,宋玉之坐在外側,許槿逸坐在裏側,兩人皆是正色,見到吳月走了進來,紛紛將目光移向吳月。
吳月低著頭,為兩個人各沏了一杯,正要退出時,卻被宋玉之拉住了手。“今日就談到這裏,吳月我有事需要和你談。”
吳月掙紮不過,隻能被宋玉之拉到屋外。
“月兒,你的臉怎麼了?”昨夜宋玉之並未發現吳月的被打的臉,今日發現雙頰紅腫,一看便知是被人打的。
吳月掰開宋玉之的手,笑著說道。“沒事,做錯事,自然要受懲罰。”
“去哪?”宋玉之說著拉著吳月的手,大步朝逸院走去。
“宋玉之,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