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不是,舍不得?”
舍不得?
許槿逸朝著吳月投去了目光,似在問:你猜我是否舍得?
吳月搖了搖頭,雙眼灼灼,自信滿滿。那雙眼寫滿了:你舍不得。
“好,不過晚上歸我,其他時候歸你,我若到了歸還之日,你不可多語。”許槿逸笑著站起身,給自己續了一杯,他將茶杯舉起,仰起頭,如數的倒入口內,那似慶祝勝利之舉,惹得吳月皺起了眉頭,頓時不滿。
除她之外,楊明儀同樣震驚,什麼叫晚上歸他?
不是說這丫頭是兄長的婢女嗎?怎成了許槿淩的通房?
心中再三不滿,楊明儀也隻好忍在心口,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人,怎麼呆怎麼都不爽快,約莫一炷香之後尋了一個緣由離開了。
吳月並沒有隨她走,同樣尋了借口第二天過去,楊明儀無奈隻能點頭。
楊明儀走後,吳月走到許槿逸的身旁,先是將許槿逸手中的書奪下,然後質問道:“為什麼將我送給她?”
“你就這麼喜歡她嗎?”
“那你呢?就這麼喜歡玉之,你是不是很想我成全你們?是不是還在做著兩年契約的夢?”許槿逸昨夜到了子時才離開,他將吳月攬入懷中想了許多,即便吳月拒絕,他仍一遍遍告訴自己,他與吳月之間情未變,隻是有層隔膜擋著他們,隻要隔膜沒了自然也就在一起。
但今早他站在吳月的身後,親眼見到宋玉之親昵的動作,他忽然煩躁了許多,他忽然意識到原來那層隔膜就是宋玉之,瞬間沒了底氣,畢竟這感情東西,誰又能強迫?
吳月不知道許槿逸為什麼生氣,見他如此,瞬間軟了下來,慢慢靠近身側,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道:
“我錯了還不成?去就去好了,服侍誰不都一樣,但我有個要求,你能不能對我關心一點,我若消失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遇到危險你能第一個出現,可行?”
吳月每次拉他的衣袖特別好使,最起碼許槿逸真的放下怒容,平和了許多,他瞅了吳月一眼。“不可欺騙我。”
兩人的身份,許槿逸也看不懂了,明明他很生氣,想將這狠心的女人忘記,然而這女人似有魔力一般,怎麼也揮之不去,反之愛的更深。
越是想逃離,越會發現腳已經邁不動,提不起。
“我哪敢騙你,惜白大人。”吳月乖巧的將頭落在許槿逸肩膀上,並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這種感覺真好,有事沒事可以蹭蹭,舒服的很。
“那個,我一定要去嗎?”
“她家怎麼了?”
“二少爺什麼時候玩夠?”
“晚上歸你什麼意思?”
“那個。。。呃。。。”也許是覺得吳月呱噪的很,許槿逸阻止了她繼續開口,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印上了薄唇,溫柔的唇瓣來回纏綿,他試著撬開了貝齒。。。
哐當。。。
突然,屋外一陣瓷器摔落的聲音傳入屋內,讓吳月回過神來,她立即掙開跑到了另一側,臉如紅果,心如鼓,不停的跳動令她慌了神,她急速的跑了出去,見地上散落的糕點,還有摔碎的碟子,她瞅了瞅四周卻是無人。
吳月有些慌了,她靠近許槿逸的身邊,皺眉道:“怎麼辦,有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