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間,宋玉之消失在視線之中,芍藥望著離去的背影,她一下癱軟了下來,縱然之前再怎麼不理睬自己,也不會說出這麼傷人的話語,芍藥真的心傷了。
“芍藥姐,你怎麼坐地上。”春蓮從遠處走來,見到芍藥坐在地上,忙將她扶起。
“春蓮,將秋菊喊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好。”春蓮見此刻芍藥的麵色不對勁,也不敢多問,她起身後朝著秋菊的方向尋去。
芍藥將這一切都歸咎給了吳月,她握起拳頭,咬牙道。“吳月,你為什麼要回來,你的心就這般大?整個華陽府都裝不下你,非要和我爭搶男人?”
宋玉之很快找到柴房,走到屋前卻被人阻止了。“夫人不讓人靠近這裏,請宋大夫離開。”負責看柴房的是後院一個仆從,自然認識宋玉之。
“讓開。”宋玉之皺著眉頭,走到那人的身前。
“請宋大夫不要為難奴才。”那人低著頭,善勸著。
但宋玉之可沒想離開,他又靠近那人一步,雙目的怒火燃氣,再一次問道:“我讓你讓開,聽到沒有?”
那人執意不讓,宋玉之從懷中取過銀針飛了出去,那人頓時僵住倒地。
“月兒,月兒,你可在裏麵?”宋玉之走到屋門前,輕拍著門。
宋玉之?他怎麼來了?
休憩中的吳月頓時一愣,她靠在屋門處不敢身動,也不敢回應。
“月兒,你在裏麵嗎?我是玉之。”宋玉之又拍了拍門,見裏麵無回應,心中一急便推了推,許府的柴房本就是關押犯了錯的人,所以屋門和窗口都密封的結實,一般人根本無法推開,或損壞,宋玉之想了很多辦法,終是無用。
他又拍了拍門,“月兒。”
吳月的心好糾結,愣是躲在裏麵不敢動,也不敢出聲,甚至讓宋玉之一度認為裏麵根本沒有人。
宋玉之連續去了幾扇門,都拍了拍還是無人回應,他的心開始浮現了另一中猜測,吳月是不是提前受了罰,這會暈了過去。“月兒。。。”
“宋大夫,你這是再做什麼呢?”蕭姑姑居然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宋玉之轉過身見到蕭姑姑,頓感驚訝,人都到了身後他居然沒有發現,何等粗心。
宋玉之恢複如往日一般從容,他走到蕭姑姑的身旁道:“你們真是好手段。”
蕭姑姑麵色無波的冷哼一聲。“不及宋大夫半分。”
宋玉之見屋內並無回應隻好作罷,臨行前他將倒地人身上的銀針拔下,抬步離開。
那仆從見蕭姑姑來了,嚇得一身冷汗。“姑姑,這,這不是我的失職。。。”在許府失職也要受罰的,所以那人很怕。
“放心,你隻管守著就是。”
“噯,我下一次一定注意。”仆從連連點頭。
“這做人啊,要做聰明人才行,這樣才不會連累他人。”蕭姑姑離開前突然丟下這一句話,讓守門的仆從愣是不知怎麼應答,他連連點頭,心想,點頭準沒錯。
隻有吳月知道,蕭姑姑這話是對自己說的,蕭姑姑隻是在警告自己,莫要連累他人,尤其是宋玉之,他現在可是自己義女的男人,不對半個男人,畢竟還沒成親。
“義母,可找著了人?”蕭姑姑剛走出後廚的位置,芍藥便向她走了過去。
蕭姑姑搖搖頭,“那丫頭倒是個聰明的人,愣是在屋子裏沒敢吭聲,所以宋玉之也不確定裏麵是否有人,自然沒有強行打開。”
芍藥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