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許槿逸依舊沒有放開手。
“月兒。”宋玉之已經靠近了吳月,而此時吳月放棄了掙紮,任由著許槿逸將她禁錮在身邊。
“玉之,這麼你來這裏做什麼?”黑夜下看不見許槿逸的麵色,唯有那清冷的聲音,令人聽出他心情不好。
宋玉之腳步一頓,他看著許槿逸的方向,握了握手。“不知主子又怎會在這?”
“這是許府,我哪裏都可以去。”許槿逸這話無疑存有警告之意。
吳月聞出火藥的味道,又掙紮了一番,若真讓這兩人在這裏翻了臉,那倒黴的還是她,“你們若真是為我好,請盡快離開這裏,不然明天我真要受重刑了,荊條的滋味我可不想受。”
“二少爺,難道你真的想讓我被老夫人打死不成?宋玉之,難道你想讓我被蕭姑姑整死不成?,算我求求你們,離開這裏?”
“謝謝了。”
吳月的語氣生硬,讓聽者很不舒服,他們來的目的當然不想讓吳月為難,都是出自關心,宋玉之白天沒有聽到吳月的聲音,想著趁著星夜來確認吳月是否受傷,而許槿逸則是想知道吳月心中所想。
然而,兩人在此刻卻成了吳月的負擔,他們都聽出吳月的催趕之意。
“我可以走,但是有件事一定要說明,主子,兩年之約還有一年,請務必記住她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宋玉之聽到吳月如此的急迫,不想令她再為難,主動離開,但在離開前將心中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吳月聽之一怔,她認為自己已經和宋玉之斷了關係,如今想來,隻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不禁暗想:等出去之後一定要和宋玉之說明才行。
許槿逸並沒有離開,而是禁錮的手也沒有放下,他將頭落在吳月的肩膀上,微微蹭了蹭,這種感覺好極了,似罌粟一般上了癮,淡淡的香味,好似聞不夠一般。
宋玉之的話讓他也變了色,當初確實是他親口答應兩人,如今雖然吳月已經斷了之前的念想,但宋玉之卻沒有,剛才的那番話,宋玉之也算是警告自己。
那話中之意,應當是吳月是我的未婚妻,你是主子應當離的遠些,隻要我宋玉之承認,依然有效。
如果是別人,許槿逸或許不必在意,但那人是相處幾年的好友,宋玉之啊!這怎能讓他不有所顧忌。
“呃。。。你居然咬我的肩膀。”吳月感到肩部一陣疼痛,她猛地咬住了嘴唇,咬牙切齒道。
“記住,今日我就是這般痛。”許槿逸在吳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立即起身離開了。
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吳月呆滯了許久,她從未想過一個高高在上的許槿逸居然咬人,貌似這咬人是女子幹的事。。。
不過這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吳月隻覺得甜的很,她將頭靠在身後的柴火上,傻笑了許久。
許槿逸將屋門落了鎖,抬步回了淩院,一路上他也傻笑了,就連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做出那幼稚的事情。咬人?
這是聽誰說的?
好像是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