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院之內
真兒和木章擎一直到了清晨才敢起身,見宋玉之回了屋子,真兒終於放下了心頭大事,於是帶著木章擎去了昨日福來說的地方,果然在福來屋內床邊的第三塊磚下,找出所謂的信件。
真兒仔細一看,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了?”木章擎不知所以,低問道。
“若是那福來也就好辦了,可現在出現了神秘的人,我們在明他在暗,若真的要查起來,著實困難得很。”真兒手拿著信件,想了想說道:“這事還是先問問主子吧!”
木章擎點點頭。
兩人很快從仆從的屋內走出去了淩院,一進院門真兒就聞到一股胭脂香膏的味道,她用絹帕捂著鼻尖朝著屋內走去,越是靠近那味道越濃,這不免讓她暗想:誰來了?
她穿過外室走入內室,卻見吳月跪在屋內,楊明儀坐在床邊,還有隨身的婢女青荷站於楊明儀的身後。
她又是一愣,都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屋內進了人,楊明儀轉眼望去,見來人是真兒,頓時心有不滿,不為別的,隻因真兒長得比她好看,除此外,真兒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比她更甚幾分,世間的男子誰不愛這樣的女人,所以楊明儀才會濃濃的敵意。
真兒捂住鼻子,越是走進那胭脂香膏的味道越濃,她瞅了楊明儀一眼心中了然,又瞅了一眼跪著的吳月。
“丫頭,你怎跪著,若是讓主子知道了,定要怪罪別人了。”真兒以為吳月被楊明儀欺負,上來拉了拉吳月,誰知吳月不但不身動,反而眼神阻止了自己的行為。
這下真兒看不懂了。“丫頭,你這是自願?”
吳月點點頭。
既然知道是自願,真兒也就放棄拉吳月,她側過身走到床邊,見許槿逸麵朝著牆壁閉目休息,又見楊明儀近在身側麵露親昵,她低聲喚道:“二少爺,奴婢有事要與你說,不知可方便?”
“槿淩哥哥感染了風寒,若真是有事,也等他好了再說。”楊明儀坐正身子,睨了真兒一眼,既知道自己姿色比不過眼前的人,那就用自己的身份壓過對方。
感染風寒?
這倒是讓真兒一驚,昨夜還好好的怎就突然感染風寒,難道和吳月有關?
真兒又將視線落在吳月的身上,想著昨日發生的事,她好像明白什麼。
“也罷,那二少爺就好好休息,真兒就告退了。”真兒不想摻合,索性轉了身打算出門。
“槿淩哥哥。”楊明儀見許槿逸坐起身,立即扶著。
真兒停下腳步,吳月探出了頭,奈何楊明儀將許槿逸擋的全麵,不留一絲縫隙給自己。
“可是那兩人有了進展?”許槿逸沙啞的問道。
“是,隻是遇上了一些事。”真兒欲言又止。
許槿逸慢慢下床,見到已經包好的傷口,微微一愣,隨即赤腳穿上鞋子站起了身。
楊明儀立即從不遠處取過一件外衫,披在許槿逸的身上,她見對方未動,心中竊喜,幫著許槿逸穿上外衫,係了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