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喊什麼呢?都把我擾醒了。”真兒打著哈欠從宋玉之回時的方向走了出來,她晃悠悠走到芍藥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說你這奴婢也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居然敢這般和玉之說話,這就莫怪玉之會不喜歡你,就憑你也敢肖想玉之,真是粗俗的可憐。”真兒繞著芍藥行走一周,引得芍藥漲紅了臉。
“我就告訴你,昨夜是我和玉之春宵紅帳,所以啊,從今日起,不論是從這裏。。。還是這裏,都需要離玉之遠遠的,不然,休怪我不客氣。”真兒鮮紅的指甲輕點著芍藥的額頭,再落在心口。
芍藥頓時被氣的心口一堵,口不擇言道:“我是奴婢,可也比你這花娘幹淨多了,你也。。。”話還沒說完,左臉頓時被扇了一巴掌,那巴掌扇的極其響亮,芍藥驚住了。
“管好你這張嘴,這個就當是個警告,若再讓我聽到,我會奪了你這張臉。”說話間,真兒靠近芍藥的耳邊,柔聲低語道:“誰都知道逍遙樓的新趣是人彘,卻不知我最喜歡的是人皮麵具,若被我看中,說不定趁著哪天月黑風高時取來玩玩。”
芍藥驚恐的睜大雙眸,強忍著抖動的雙腳,愣是不敢移動。
“記住,這個院子你來不得,因為你根本不配。”真兒說完越過芍藥向著淩院走去。
等真兒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芍藥嚇得雙腳一軟,癱倒在地,因為她相信真兒的話一定不假。
整了整緊張之後,她立即爬起身回了老夫人的院子,她想將真兒的話如數告訴蕭姑姑,尋求對策。
真兒晃悠悠的走進淩院,進了內室中,一進屋內她又用絹帕輕捂鼻子,暗想著:怎麼又換味道了?
隨即視線落在不遠處站立的秋菊身上,立即明白過來,原來這許府的婢女,個個不簡單,想到此,她開始憐惜吳月,畢竟自己都出去多時,她卻還在受罰。
“查到了?”許槿逸雖閉著眼,卻知道真兒來了。
真兒點點頭,她瞅了秋菊一眼,卻沒有直接說出來,輕咳了一聲走到吳月的身邊。“二少爺若是覺得這婢女不滿意,何不賞給我。”
真兒見許槿逸沒有說話,她試著拉起吳月。“若是我的丫頭,一定不會舍得她跪著。”
雖然不知吳月為什麼會受罰,但依照真兒對許槿逸喜歡吳月的程度,想必日後一定會後悔,不如此時做個好人,真兒越想心裏越得意,她拉了拉吳月的手臂,卻不想吳月的雙腳麻木,人還沒站起整個人就癱軟下去,險些讓真兒栽了跟頭。
真兒急忙來到吳月的身邊,問道。“丫頭,你沒事吧!”
吳月無奈的笑了笑,用手撐著地試著站起來,她知道真兒暗示多次,許槿逸並沒有阻止,這等於默認真兒的做法,許是跪的太久,雙腳早沒了力氣。
真兒望著桌上的飯菜一口未動 ,問道。“丫頭,你是不是沒吃飯,所以沒力氣?”
而吳月此時腹中剛好回應了真兒,她麵色微窘抬頭望向許槿逸,見對方依舊閉著眼睛,她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