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丫頭,你站在這做什麼呢?”也不知過了多久,真兒搖晃著身子走進淩院內,見一臉呆滯的吳月立在當場,好奇的走了過去。
“丫頭?”真兒試著在吳月眼前搖了搖了手,見吳月毫無反應,她輕搖了搖吳月的肩膀。
“可是撞邪了?”真兒繞著吳月一周,上下打量著,忽然見到許管家也走了進來,她朝著許管家招了招手。“許管家,你來的正好,吳月好似撞邪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撞邪?
許管家一驚,趕忙走到吳月的身旁。
“許管家,你是不是來趕我走的?”吳月突然開了口,引得真兒和許管家一愣。
吳月定了定神,眼眸四處之後,淡然道:“放心,我現在就走,這間院子我再也不會來了。”想著許槿逸一臉的嫌棄自己,那好似一根刺直戳心頭,頭也不回的朝著逸院的方向跑去。
這突然的舉動讓許管家和真兒麵麵相覷,皆都不知吳月怎麼了?
吳月一口氣跑到逸院,餘光中見宋玉之坐在涼亭中,也顧不得打招呼直接躲進了耳房,她站在屋內氣憤的看著四處,看著整齊的物件她的心裏難受的很,一下一下的將物件全部顛倒,左邊的放到右邊,右邊的放到左邊,就連長睡的枕頭也放到了另一側,她將雙的全部收起,放眼屋中,全是獨一。
“嫌棄我?既是嫌棄你早幹嘛了,嫌棄還讓聖後證婚,我相信你,那我腦袋裏裝的肯定都是豆腐,想將我趕出淩院是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幹什麼?”吳月在耳房內發泄一通,插著手在屋中來來回回走動著,回來的一路上,她感覺到許槿逸一定在謀劃著陰謀。
但這個陰謀不能讓自己知道而已。
不過會是什麼?
吳月越是如此想,越坐不住,她匆忙的跑到涼亭中,站在宋玉之身前。“官玉哥哥,現在少爺不理我,還將我趕出淩院,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要為此事負責。”
許槿逸正看著醫書,聽到吳月的話輕輕笑了笑,然後將書放在石桌上,起身走到吳月的身邊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吳月想了想許槿逸那些決絕的話,愣是說不出口。
“主子可有說,許我們雙宿雙飛?”
吳月麵容一皺,心想宋玉之怎也和許槿逸一樣聰明,竟懂得讀心術?“你的老相好被抓了,怎不去解救?”
宋玉之麵朝池水感歎道:“若不是她,你也不會移情別戀。”自從吳月將指刀歸還,宋玉之就知道自己隻能做官玉哥哥,卻做不成玉之,他徹夜未眠,滿腦子寫滿了後悔。
他好希望當初沒有招惹芍藥,這樣也不會有想吃後悔藥的想法,宋玉之想了想,雙眼灼灼的看著吳月,將心頭想問的話,問了出來:“你怎麼知道是芍藥?”
當昨夜兩人身在涼亭裏,不光是宋玉之發現芍藥的身影,就連吳月一眼認出是芍藥,她將手搭在宋玉之肩頭,輕聲低語,當宋玉之聽後大為震驚。
“我猜想的,昨日若不是她鬼魅出現在逸院中,也不會引的許槿逸走入涼亭,所以我討厭她。”若不是宋玉之問自己想不想抓到芍藥的把柄,吳月也不會同意宋玉之的要求,若是不同意自然不會讓許槿逸誤會,說到底這一切還是怪。。。
宋玉之,她的官玉哥哥。
不過結果,卻讓吳月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因為許槿逸比她更聰明,速度比她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