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並不知道這一次所去的地方,卻讓她受了很大的罪,那判官好似與許府有仇一般,將關入牢中的所有婢女和奴才嚴刑逼供,這讓吳月感到很意外,雖沒有坐過牢,但她猜想一開始不應該是審問嗎?怎讓她無緣無故的吃了十板。
其他的人如何她並不知道,她唯一的感覺這官老爺有病,而且還不輕,居然做事不分青紅皂白,一不審問,而不過堂,直接在牢中就對所有人施罰,吳月感到真的好冤。
不僅如此,吳月被關在牢內一連兩日,茶水沒有,差點將她渴死,餓死,屁股上的痛讓她無法坐著,隻能眼巴巴的趴著。不過她好像聽到一件事,貌似有人關照了這些獄卒要對自己好些。
這種好,吳月寧願不要,若不是獄卒記著自己,又怎會受如此的罰?她內心將暗地使壞的人問候多次。甚至於感覺此次是針對自己而來,令她著實在想不通,除此外,吳月更感到鬱悶的是,她好像被關在上等牢房,不然偌大的一個牢房怎就自己一人?
其他的人去哪了?
牢中斷絕了吳月所有的消息,她每日隻能僅憑著獄卒們的聊天知道一些,等第二日的下午,她聽到獄卒又在談話,便輕步走了過去,低聲喚道:“姐姐,姐姐。”
吳月自己觀察過牢中的獄卒總共六個,每兩人一個班,分上午和下午,剩下的兩個是值守夜裏,此時已經換了是下午的獄卒,這兩人約莫四十幾歲,身形如孫大娘一般肥碩的很,一人腰間掛了一個輕薄的鐵鏈,另一個是短小的匕首。
獄卒聽到吳月的輕喚,轉頭望去,吳月雖說身形嬌小,但不得不妨,她們身未動隻是看著吳月,想看看吳月到底想幹嘛。
“姐姐,能過來嗎?”
“你到底想做啥?”兩人防備著。
“姐姐,能不能討些水喝,我渴的厲害。”吳月的雙手抓著牢門的木頭,乞求著。
“莫想了,水喝多了,自然汙穢就多,隻有斷了你的水源,才省事。”兩人轉過身打算不再理吳月。
吳月一見急了,渴是必然的,但若是一味這麼下去,恐怕她的命也要沒了,她尋思了許久,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記得昨日上午和下午交接班時,這兩人與上班次的人賭長短輸了,讓對方白贏了幾個銅錢。
“姐姐,我可以幫你們贏銀錢。”吳月雙手抓著擋住她的木門,繼續說著。
那兩個人說話間微微停頓了一下,隨著又繼續說話,完全將吳月剛才所說當做空氣。
“我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輸給她們,那是因為你們的手不夠巧,她們正是知道這個所以每次都贏你們。”吳月又大喊了一聲,即便自己已經口很幹,口腔內已經幹澀,但她想到眼前的人是善待自己唯一的希望,所以動力極佳。
其中一個人轉過頭來,她看著吳月。
隻是這一眼,讓吳月感到希望,於是笑道“我可以教你們這其中的技巧,這樣也可以讓你們贏她們。”
許是久輸,其中一個個子高些的獄卒走了過來,瞅著吳月道:“真的?”
“真的,真的,這個把戲我從小就會,很容易學。”吳月連連點頭,她又瞅了另一個人,心裏想著隻有將兩個人都哄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