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吳月回了屋子,春蓮不知所措道:“這如何是好?元兒若一直這樣,怕是不妙呀!”
吳月瞧著昏睡的元兒,想了想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在這屋裏照顧著,我和許管家說一聲。”
“好。”
吳月大步走了出去,尋了許管家,將元兒的事情說了一番,許管家點頭同意,等一切安妥之後,吳月才想到許槿逸,她匆忙跑到桃樹下。
見之,麵上一喜,人居然還在。。。
“你怎麼還在?也不趁此去逸院休息一下。”吳月走到身側,蹲下身子為許槿逸垂了垂腳,心想:長時間坐著一定也不好受吧!
“這裏休息也一樣,那元兒如何了?”
吳月輕垂了一會,站起身走到許槿逸的身後,慢慢推行著輪椅,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細說了一番,直到兩人上了馬車,方將一切說完。
“既然玉之已經指了路,你應當順著此路直行,必然能夠找到那個人,一切放心便好。”許槿逸攬著吳月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處。
馬車行一段的時候,吳月突然想起昨夜兩個想說的事情,立即坐正了身子,麵向許槿逸說道。“昨夜我見到了婁子鶴。”
“嗯。”許槿逸閉眼點點頭。
“你見了?”
許槿逸還是嗯了一聲。
“那他是不是因你而來?”
“或許是吧!”
吳月聽著許槿逸漠視一切的回答,心裏犯了急,雙手環胸問道:“昨日你去的那酒樓,是不是男色之地?”
許槿逸嘴角勾起,依舊閉目嗯了一聲。
“真是男色之地?”吳月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她繃著臉,不由的多看了許槿逸兩眼。好似在問:你去男色之地做什麼?
許槿逸閉著眼,但似乎看出吳月所想,他伸出一手攬著吳月的腰,帶到自己懷中,並低下頭在吳月的耳旁,輕聲說道:“不用懷疑我,坐在你身旁的人,是個正常的男人。”
許槿逸將男人兩字咬的很清楚,熾熱的氣息撩著吳月的肌膚,熱熱的,癢癢的,吳月低下頭避開,卻被許槿逸拖著下巴,慢慢抬起。
當四目相對,吳月閉上眼睛,本以為會迎來許槿逸的熱情,殊不知卻聽到笑聲,她擰眉睜眼望著許槿逸,越是瞅著那笑意,羞澀更是難遮掩,她將羞澀化惱怒,立即轉過身。
許槿逸低著頭落在吳月的肩上,偷偷輕啄了一口吳月的臉頰,低聲道:“已經到了,若你真是生氣了,我便將你困在這車裏,不讓離開。”
吳月挑開車簾見已經到了許記門口,便準備下車,然而卻被許槿逸一手拉住。“我該下車了。”
許槿逸嗯了一聲。
“那你放開手。”
許槿逸將吳月的手握在手中,揉了揉,淡然道:“那是武侯選的地方,我改不得,若是還有下次,我盡量改之。”
“好,不過也可不必改,我正好沒有去過,倘若可以,你能否下次帶我去瞅瞅,也不枉此生見過。”吳月瞬間掙開許槿逸的手,急速跳下車,那笑聲如銀鈴一般,甚是好聽,讓車內的人笑的更甚。
吳月跑的極快,不過她還是聽到那句: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