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下,朝南雙頰酡紅,又氣又惱,恨不得將身後的人剝皮拆骨,不過他還是冷靜下來。“你將我捆的如此牢固如何洞房?莫不是連同繩子一起共赴雲雨?”
“錯。”陸萱寧立即打斷,她繞到朝南身前,將朝南推到床上,猛然揭開衣衫,趁著朝南未反應時,唇瓣就印了上去,兩唇相貼,陸萱寧伸出舌尖舔了舔朝南的唇瓣,等盡數掃盡之後,她爬起身意猶未盡的回味一番。
“果然妙極了。”她吧唧一下嘴,轉身走向不遠處。
朝南猛然坐起,看著窈窕的背影走到桌邊,麵色更是難看。心想:他居然被人親了,還是一個不知道的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在寨子中呆過三年,也從未見到這樣膽大的女子,莫不是過去的七年,這裏變了?
男人少女人多,成了女人國,開始饑不擇食?
若是那樣。。。朝南心想就不好了。
漸漸地那個背影轉過身來,朝南一愣,甚至脫口而出。“寨主?”
這個不正是剛剛在正廳中的陸湘荷嗎?隻是此人卸下高髻,脫去繁服,將三千青絲落於兩側,到顯得似雙八之年,輕靈透氣,讓朝南懵了,心想:難道返老還童?
“喝了這酒,我就將繩子解開。”陸萱寧當著朝南的麵,將左手上一個青色瓷瓶裏的液體,倒入右手的酒杯裏,這無疑是在告訴朝南這酒中有料。
“聽寨裏的姐妹說,有了此酒助興,你會更加爽快。”陸萱寧將瓷瓶朝著身後扔去,瓷瓶落地,啪的一聲,然後笑著端著酒杯慢慢走向朝南。
朝南見對麵的人步步靠近,臉色鐵青,他高聲怒道:“陸湘荷,你到底想幹什麼?”
“洞房啊!我為了這一天可是等了七年,黎皓清,總算還是被我逮著了。”陸萱寧笑的幾分邪意,她靠近朝南坐在他的腿上,將酒杯送到朝南的嘴邊。“喝了吧!”
朝南腦中就像被人轟炸一般,一片荒蕪,他從未想過胖丫頭會變瘦,更沒想到這個長得很像寨主的人,會是那個胖丫頭。
“喂,你聽到沒有。”陸萱寧忽然扇了一巴掌將朝南打醒,見對方眼眸轉向自己,她的聲音又軟了下來,一副嬌柔之態,將一隻手搭在朝南的肩頭,一隻手高舉。“乖,喝了它,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乖。”
朝南聽著陸萱寧的話,麵色恨得牙癢癢,但還是忍下了,他眉頭一挑,語帶溫柔。“我從不飲酒,不過既然這是合巹酒,我可以飲下。”
陸萱寧一聽笑了,她抬起手將杯子靠近朝南的嘴邊,看著朝南喝了一大口,望著杯中的酒剩下一半,她忽然鬆了一口氣,剛想站起,就見朝南的頭磨蹭著自己,甚至感覺那個薄唇正親吻著她的臉頰。
陸萱寧記得這催情藥發作需要一些時間,竟不知這麼快,不過想著美男在前豈能放置,親親也無妨,她側過臉剛碰上朝南的嘴唇,正她享受那份美好時,忽然。。整個人被朝南一個轉身壓在身下。
這種男在上,女在下的感覺真是好極了,陸萱寧竟然有些激動,還有絲絲的緊張,她雙手環抱著朝南,閉著雙眼等到朝南的熱吻更加強烈一些,但隨著熱吻落下,她感覺到口腔內一陣辛辣,是酒的味道,陸萱寧忽然意識到朝南將剛才的酒渡給了她,想要起身,殊不知朝南的身子壓的更緊,而且那個唇牢牢的封住陸萱寧的薄唇。
直到陸萱寧無法忍耐,硬生生將滿口的酒吞入腹中,陸萱寧暗感不妙,揮動著雙手推開了朝南。
朝南看著匆忙逃離的人,隨即大笑,笑聲張狂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