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萱寧想了想,今日用匕首抵住吳月的頸子,也不知會不會生氣?
“走吧!奴婢去尋個人問問,她叫什麼。”婢女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陸萱寧的手臂,朝外走,可剛出了院子就見到一人早已等在那裏。
那人是真兒。
陸萱寧撥開奴婢的手,走到真兒的身邊,上下打量一番,想著真兒曾說的話,心裏就樂了,記得真兒說過朝南瞧不上她。
“呦,丫頭,你的聲音可真是高,就連隔著幾道院子都能聽得見。”真兒轉了身望著陸萱寧,丹鳳眼,桃花妝,剛匆匆回去之後,收拾了一下自己,比起剛才府外更加動人。
但陸萱寧卻依舊是一副含笑的臉,她雙手環胸與真兒靠在一處,說道:“丫頭?誰喊誰丫頭還不一定呢?”
真兒一聽挑了挑眉頭,心想自己今年二十二,在這府裏也屬老人,難不成眼前的這丫頭會比自己大?她可不信。“哦?”
陸萱寧拉起真兒的手,在上麵寫下自己的出生年月,看的真兒一驚,隨後輕笑了許久後,拍著陸萱寧的肩膀說道:“我們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陸萱寧也不可思議了。“當真?我是辰時生的,你呢?”
“我是午時三刻生的,說是陽氣最盛的時候,壞人的克星。”真兒說著拿著絹帕捂著嘴笑道。
難得遇到如此巧合的人,真兒也來了興致,拉著陸萱寧走到一處坐下,問了一些陸萱寧和朝南的往事,得知真相之後,真兒有些忿忿不平,她拉起陸萱寧的手臂,帶著她一起去了聽雨院,果然在那裏見到淺眠的朝南。
日夜趕程令朝南身心疲憊,以至於沒有聽到真兒和陸萱寧的腳步聲,真兒拉著陸萱寧的手輕輕地走到朝南的身邊,立即眼眸一轉,一隻手立即扣住朝南。
嚇得朝南一驚,坐起,他望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微微蹙眉。
“朝南,你既然是個男人,就該做男人的事情,如今萱寧的身子被你看了,堂也拜了,怎還能做懦夫的事情?”
朝南懶得管眼前的兩人,立即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陸萱寧攔住。“朝南,我可告訴。。你。”陸萱寧忽然想到離行前,齊浪的交代立即將聲音又軟了下來。“我不會走,和你賴上了,你不與我洞房,我便日日煩著你。”
“好,現在洞房,你明日離開。”朝南實在忍無可忍,立即將陸萱寧打橫抱起,朝著屋外走。
真兒望著離去的背影,嘴角抽抽,心想:朝南什麼時候這麼豁達了?
想到此,真兒忽然覺得好遺憾,她想自己為什麼得不到朝南的愛了,原來自己還不夠主動,這洞房之事就應該天天掛嘴邊,總有一天也會變成事實,現在的陸萱寧不正是成功了嗎?
陸萱寧靜靜的呆在朝南的懷裏,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想終於可以洞房了,好激動。。
朝南的身上真好聞,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陸萱寧之前也聞過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那些汗臭味著實令她想吐,但依靠在朝南的懷中卻沒有這種感覺,反而更想貼靠著,陸萱寧情不自禁的將頭貼在朝南的胸口,隨著朝南的腳步聲,她聽到朝南穩穩的心跳聲。
守在院內的婢女,見到朝南抱著自家的小姐走入,紛紛低下頭,滿臉歡喜的讓開了道,眼看著朝南走入屋內,又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