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華陽府裏,眾人喜慶,而周府也不例外。
事過幾日後,楊明儀在周府安頓下傷勢漸漸好轉,已經可以拿筆寫字,她清清楚楚在紙上寫出,害死周簡的人便是吳月,並強調是許槿逸的女人。
周亞夫見此,高興不已,立即拿著 楊明儀親手寫的字跡,找到周興。
“父親,簡弟的仇何時可以報?”
周興仔細看完那紙上寫的內容,扶須長歎一聲,然後緊緊的將手中的信紙握成團。“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凶手,原來是女扮男裝,還是華陽府裏的人,真是令人想不到啊!”
“那父親打算如何做?”
“這事不能操之過急,需要斟酌之後定奪,明日我去一趟索元府,與那索元禮商議一番,你先讓楊明儀畫一張那丫頭的畫像,若是她不會畫,就找一個畫師過來,務必精準,然後將畫像拿到姚河酒樓,讓當日在場的人逐一辨認。”
“可父親,那些人並沒有親眼見到是吳月殺死簡弟。”
“所以我才要找索元禮商議,親眼見到的那些人已經不知去向,又如何能夠找到?興許索元禮有些辦法。”周興慢慢站起身,他想了想接著說道:“那母女還有些用處,務必好好照料著。”
“是。”
片刻之後,周亞府出了屋子,吩咐下人好好照顧薛婉柔母女,不僅請來大夫醫治,就連飯食也豐富了許多。
下人的住所內,薛婉柔給楊明儀喂著湯藥,高燒日夜終於退下,薛婉柔含著淚花,看著一遍一遍低語道:“儀兒,快了,很快就好了。”
薛婉柔相信隻要周興知道吳月是凶手以後,一定不會讓吳月好過,最好死了才算好,想到這裏她忽然心下一鬆,放下碗,將昏昏沉沉的楊明儀抱在懷裏,一遍一遍安撫著。
不會,她聽到屋外有陣陣敲門聲,她心一驚立即站起,輕輕走了過去將門漏出一個縫隙,想通過縫隙瞧見屋外的人,誰知門剛輕動,屋外的人就撞了進來。
來人醉酒微醺,滿麵通紅,他一把將薛婉柔抱住,一腳將門關上。
薛婉柔先是一驚,看到來人之後,瘋了一般捶打著那人的胸口,嘴裏哭訴道:“冤家,你怎現在來了?這些日子你都去哪裏了?”
來人正是周興的弟弟周茂,正是與薛婉柔偷情之人,那人不由分說,親吻著薛婉柔的頸子,輕解衣衫,不一會薛婉柔的上身赤裸,她看了一眼睡夢中的楊明儀,麵色紅暈的抱住散落的衣服,推開周茂。
“不可,儀兒在呢?”
啪。。。薛婉柔的話音剛落,便迎來周茂的一巴掌,這一把掌頓時將薛婉柔打醒,她見周茂又走了過來,奮力的推開,豈不知被周茂拽著頭發,拖到了桌邊,瞬間下身的清涼,讓薛婉柔醒悟過來,周茂已經不是原來的周茂,而自己也不是當年的薛婉柔。
現在的她寄人籬下,靠著他人的嗟來之食,而活。
薛婉柔趴在桌上,隨著身後的人慢慢蠕動,她也起伏著,時局之下容不得她有半點拒絕,隻有服從,同時她也希望楊明儀能夠安然無恙,那麼這一切都值了。
不知過了多久,喘息聲終於停下,周茂提起褲子,邁著醉步出了門,薛婉柔麵無表情的穿好衣服,關上門,當她走到床邊,竟然發現楊明儀不知何時已經清醒,看著流淚的女兒,薛婉柔抱著她,低喃道:“不要哭,娘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