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作甚,不是讓你在兗州看著嗎?”現在兗州的金礦不但是武承嗣盯著,武三思也在盯著,此時武三思身上有股欲火還沒發泄完,見到武崇訓麵色顯然不是很好。
“許槿逸他。。。”武崇訓正是聽聞許府和華陽府遭了秧,趕緊回來,殊不知見到自己的父親正抱著美嬌娘。
“這事不是你我可擋的,趕緊滾回兗州,若是金礦沒了,看我不找你算賬。”
武崇訓眼見武三思大步離開,不死心的喚了一聲。“父親。”
“滾。”
這時,上官婉兒探出頭,朝著武崇訓邪魅一笑。
武崇訓看清懷中的人,頓時僵住,任他如何想,也不會相信那人會是上官婉兒?
驚的他移不動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武三思走遠。
武三思走入屋內,迫不及待的關上門,猴急將上官婉兒放在床上,輕車熟路的解開衣衫,丟在床下,等兩人衣衫褪盡,武三思緊緊地抱著身下的女人,吻落各處。
他是上官婉兒的第一個男人,每次想到這個,都讓武三思不可自拔,沉淪其中。
“你慢些。”陣陣的歡愉,讓上官婉兒很是舒坦,不時的嬌嗔著。
“婉兒,不如我去和姑母說說,讓你嫁給我可好?”武三思隻有在上官婉兒的身上,才能感覺自己年輕,他不斷的征服,低語。
“難道你讓我做妾?”
“自是不會,讓你平位,你這麼優秀,這麼美,又怎會讓你做妾?”武三思大汗淋漓之後,停了下來,他伏在上官婉兒的身上,重重喘息,忽然他看到上官婉兒額間的傷口,不禁問道:“這是怎麼了?”
“傷著了。”
看著上官婉兒一語帶過,武三思蹙起眉頭,問道:“什麼人做的?”
“自己不小心撞的。”
“我可不相信,說,是誰做的,我定要懲罰,居然敢讓我的婉兒受了傷,你的婢女又在哪裏,我定要她受重罰。”
上官婉兒笑了笑,翻身坐在武三思的身上。“那安南王李穎如何了?”
“必死。”
武三思說完笑了,上官婉兒也笑了。
約莫到了酉時,上官婉兒被武三思抱出府裏,豈不是他們行一路,有一人跟在身後,等武三思離開之後,武崇訓悄悄上了樓,來到上官婉兒的屋前。
未經通傳,武崇訓麵色難看的衝入屋裏,剛進入就見上官婉兒閉目斜靠在一旁。
上官婉兒睨了武崇訓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嬌滴滴的問道:“小侯闖入這裏所為何事?”
“你。。”武崇訓走上前握著上官婉兒的手,半響都說不出話來,麵色因氣急犯了紅色。
“小侯這是為何?莫不是婉兒哪裏得罪了小侯?”
武崇訓想了想鬆開,質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做出這等事?”
“何等?”上官婉兒站起身,靠近武崇訓身邊,身體微微前傾,緊靠著武崇訓,身上的情欲味道還未消散,直接撲在武崇訓鼻尖,頓時讓他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