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嘰點點頭,同意許槿逸的想法,但又想到一件事。“不過以他們的身世,能夠入了太平公主的眼睛嗎?”
許槿逸看著其中一人,問道:“無事,想要身份不難,我倒是知道幾個可以讓他們用用,那太平糊塗的很,隻要男子入得眼睛,必不會多問,大可放心。”許槿逸說完朝著兩個少年郎問道:“你們姓什麼?會什麼?”
“回主子,我們兄弟二人姓張,我叫張武,在樓中幾年學習樂曲,所以略懂,兄長叫張文識詩文。”左側少年跪下,他的聲音極其好聽,但聽在吳月的耳朵裏,卻是像極了一個人,很像宋玉之。
許槿逸聽完名字之後,頓時搖了搖頭,若想引起太平公主的注意,決不能叫這些名字,還要詩情才行,許槿逸想了想道。“這名字不好,得換,叫張昌宗吧!”
“是。”少年應聲。
“另一個。。。”許槿逸還未說完,吳月截聲。
“張易之。”吳月脫口而出,易又似憶,就當她在回憶宋玉之吧!
許槿逸先是一愣,而後明白其中之意,但他並沒一絲不適,反倒應許,因為宋玉之已經與黃土為伴,他不該與一個死去的人計較太多,也就允了。
當聽到上官婉兒誠懇的話語,他更是明白宋玉之的良苦用心,他用自己的命喚起上官婉兒的良知,換取一顆忠於李唐的心,而今日的上官婉兒也確實變了。
沒了以往工於心計,反倒是悉心聽取,出謀劃策,令人不在懷疑。
而今日的兩個少年郎,便是許槿逸訓練的麵首,不久也會送入宮中,目的就是擾亂武後的心,沉淪其中,讓武氏低沉,李唐崛起。
安好一切之後,許槿逸讓兩人退離,他和朱子嘰談聊了一些,也聽到朱子嘰說了一些消息,吳月則坐在一旁靜靜聽著。。。
等他們從姚河酒樓出來時,已經午時,到達華陽府前,所有人已經到了。
“一年沒有回來了,真是好懷戀這裏啊!”真兒站在府前不禁感慨一番,看著門前的大鎖,即使興奮,又是緊張。
興奮的是她們終於回來了,緊張的是,這一次會更加瘋狂。
許槿逸抬著頭,看著華陽府的匾額,金子漆已經沒了往日的閃耀,但許槿逸相信隻要將它擦淨依舊如新,他深呼吸一口氣,大步上前,取出鑰匙,當他打開那把落鎖的那一刻起,便是告訴所有人,他回來了。
那個曾經榮華無限的許槿逸再次回來了。
許槿逸攬著吳月的肩膀,深情互望,雖然外人眼裏華陽府一直沒有女主人,但是對於許槿逸而言,身旁的就是妻子,不可替代的妻子。
咯吱。。。
隨著漆紅的大門打開,六人前後踏入其內,等待他們的又會是新的征程。
次年正月
酷吏府的大牢內,索元禮滿目血汙,雙腳被砍,血流了一地,他的嘴裏不停喊著求饒,卻沒有一人上前去,大牢內,一身紫衣華服的來俊臣,坐在椅凳上,雙腿架在桌沿,手拿鞭繩好不悠閑。
“取鐵籠來。”
隨著來俊臣的一聲喝厲,結束了索元禮多年的酷吏,並死在自己的鐵籠之下。
然而這隻是開始,隨著張易之和張昌宗兄弟入住皇宮,成為聖寵麵首,許槿逸又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昂首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