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瑞眨著眼睛,很神秘的樣子,鷹鳴疑惑地把頭伸過去,瑞悄悄地說:“阿麗跟別的雌性很不一樣,她隨時都能發情。嘿嘿……”
“真的?”鷹鳴覺得這個消息太震驚了。
“我也就告訴你。你隻要好好聞就知道了。所以,我們不能急,最好輪著來。我先你後。”瑞咬著骨頭,得意洋洋地說。
看鷹鳴要反駁,瑞又說:“我可是告訴你這個秘密了啊,你還不……”
鷹鳴轉了轉眼睛,說:“行,從今天開始,你先。我們一天一換。”
瑞很高興,兩個人交流了一些心得,目的都是做的時候怎麼能讓阿麗更舒服。初衷是好的,結果呢,兩個人越說越覺得欲望衝天,隻好忍著……
羅麗又睡了一天零半夜,這回是徹底歇過來了,醒來時發現身邊隻有瑞一個人,很是詫異,鷹鳴哪去了?
羅麗翻身的動作驚醒了瑞,他連忙坐起來,抱著羅麗問:“阿麗,怎麼了?餓了嗎?”
“鳴呢?”羅麗看著黑暗中瑞那雙閃光的眼睛。
“他,去別的屋子了。我們,我們商量好了從今天開始輪流跟你睡。”瑞小心地說著。
羅麗心裏暗暗不爽,嘴上卻說:“好,這樣安排也不錯。”
“你喜歡就好。我們,我們主要是怕那什麼,那什麼的時候,另一個忍不住,就到別的屋子睡了。”瑞少有的結巴了一下。
羅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需要努力鍛煉自己的神經,她覺得需要把神經鍛煉到像大樹那樣粗才行。
一大早,睡好了的羅麗被瑞包裹得圓滾滾的,來到院子裏呼吸新鮮的空氣,坦和犬巧已經在打掃雪了,鷹鳴在做飯。
見到羅麗,犬巧過來問:“阿麗,你還疼嗎?你留了那麼多血,我還以為你要再睡幾天的?”
羅麗一下子窘住了。是的,她發現獸皮毯上被挖掉了一大塊兒,肯定是自己寶貴的處女血,但是,那塊獸皮哪兒去了?
羅麗問瑞,瑞躲閃著說:“我們看那塊地方有血,也不好洗。就把它撕下來了。鳴說很好聞,就沒扔。”
犬巧說:“我拿去給巫恒了。我看你流血了,就拿著那塊獸皮去找巫恒,讓他看。他留下了。說你要是還不醒,就讓我去拿好藥。”
羅麗覺得自己應該噴出一口老血,醞釀了半天也沒有,隻能麻醉自己:巫恒不知道那是什麼。
巫恒確實仔細地研究了,他認真看著這塊桃心形的紅色獸皮,柔長的紅色獸毛上有幹涸的血塊兒,巫恒不用湊近就能聞到一股馨香的味道。他很確定這是羅麗身上的味道,聞著這個味道,巫恒覺得自己心旌搖動,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他慌忙把獸皮放下,跑到雪地裏。
飄飛的大雪馬上就把他染成了白色,巫恒想不明白這些血是哪來的。瑞和鷹鳴是不可能打羅麗的,那麼這塊兒血是哪裏流出來的呢?味道跟秘藥的那個有點像,但又不完全一樣。
巫恒站了一會兒,找來一個保鮮罐,小心地把獸皮折好,密封在裏麵。做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決定:這塊獸皮他要永遠珍藏,誰也不給。
接下來的幾天,雪下得很大,羅麗趁勢留在家裏,足不出戶,沒事就使喚兩個忠實的男仆,女王癮過得足足的。
犬巧是個閑不住的人,經常出去,現在大街上很好走,每天都有人清雪,每次出去回來後,都要向羅麗報告一番自己的行蹤。金纓和紅霞幾個更是天天來,羅麗小心地從側麵探聽,覺得基本沒人注意自己的事情了,她可以出去了,但是,不知是什麼思想在作怪,她就是邁不出門口的那一步。
其實,羅麗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最想去找鷹騰,好好研究研究地圖,為什麼獸神所在的紅山能看到卻找不到,難道是有什麼迷幻陣?那個蝸族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既然來自紅山,應該能找到回去的路吧,還有他們為什麼不守著獸神,非要出來呢?
還有那個洞獅族,說他們是給獸神守門的,那麼他們也應該來自紅山吧,可惜,滅族了,想從那裏找到突破口也不行了。
羅麗窩在家裏害羞著,思考著,鬱悶著……
就在羅麗醞釀著出去的時候,雪暫停了,鷹雪找上門了。
這天輪到瑞在家,鷹鳴去守衛了。
奇馱著鷹雪來的,院子裏見到瑞,奇滿眼都是崇拜。鷹雪冷冷地看著瑞,鼻子裏“哼”了一聲,招呼也沒打就進屋了。
瑞這幾天已經習慣了,絕大多數雄性看到他們,都很崇拜,那些結配的更崇拜,因為還沒有哪個雄性能把自己的伴侶幹得一連幾天下不了地的。雖然是兩個人一起吧,那也很厲害了。
但也有人對他懷有敵意的,瑞隻能當他們是嫉妒了。
但是,雌性們看他們的眼神就很怪了,有好奇的,有探詢的,有鄙視的,還有像鷹雪這樣仇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