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1 / 2)

古子然頓了頓,道:“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雪霧這段時間的心情似乎不好,我想大約是我的藥改變了穀主什麼,雪霧人真的很好,在萬藥穀她幾乎已經是穀主一般的存在了,但她一直強調著你才是穀主,我覺得她很是在乎你,所以看她這段時間悶悶不樂,我們也有些擔心。”

原來雪霧在這些人這裏的評價是這麼好啊......

白默勾起唇角似是冷笑:“你隻是說這些嗎?”

“啊?”古子然原以為這番話好歹能說動白默什麼,她看著不像是什麼冷漠的人。

白默站起身道:“你可知道,這萬藥穀曾經有一個人叫雪靈?”

雪靈?古子然茫然的搖搖頭:“我從未聽說過......是雪霧的家人麼?”

“是我的家人。”

同古子然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看古子然還是茫然,白默隻是拋下一句:“你自己問問萬藥穀的老人,”就轉身離開了,雪霧既然不在萬藥穀,那自己還是明日就出發回去皇城好了。

吳管家站在門口各種的依依不舍:“郡主才剛回來不過兩日又要走?”

白默也理解吳管家的不舍得,畢竟有時候人老了,就是見不得身邊的人離開,她說道:“管家,我隻是去把哥哥帶回來,今年中秋,我們是要一家人過的。”

吳管家聽了這話,才算是好了一些,隻得到:“郡主真的不用派人跟著嗎?”

“不用了,”白默道:“我一個人比較好。”想著要是再和吳管家絮絮叨叨下去今天怕是走不了了,連忙攔住了吳管家之後的話道:“我先走了,管家再見!”就是一溜煙的開跑了。

見白默走的這麼急,吳管家繼續絮絮叨叨:“郡主這麼著急做什麼?這不是才中午嗎?可以吃完午飯再走的嘛!”

旁人的人實在不忍心開口:您這吃完午飯又是絮絮叨叨半天,然後又是吃晚飯,吃完晚飯又讓郡主休息一晚......就真的是走不了了。

皇城內,公子站在城牆之上看著萬家燈火的皇城,每晚這個時候的皇城的最好看的,基本都還沒有休息,天又黑了燃起燈火,還算是晚飯時分,有的人家還燃著炊煙,有的人家已經吃完了晚飯坐在一處談天說地。

其實公子很是喜歡這種感覺,民間的熱鬧是無法感染到冰冷的皇宮的。

從三日前回到皇城開始,一切似乎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回來總是同柯蘊談一些近況,這次是一個人,其實他一直是一個人,隻是突然少了一個就近的就有些不習慣而已,不過這也怪不了柯蘊,誰能對情敵大方?

就像他當初對白默說的,在殺手閣外見到了白默,那樣的她,頓時讓他不想再將白默送還給柯蘊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給我來寵著好了。

隻要她是我的,其他怎樣都好。

“我道是誰,原來的皇兄在這啊!”拖長了尾音略帶慵懶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五皇子穿著一件湖藍色長衫緩步走來,狹長的眸子帶著笑意,也帶著從外麵而來的熱鬧的氣息。

公子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背著手繼續看黑夜與燈火,好在五皇子已然習慣他這個樣子,繼續說道:“這皇城的夜晚實在熱鬧,皇兄大抵是很少出去吧?”

公子不鹹不淡的懟了他一句:“是沒有你悠閑。”

五皇子靠著欄杆,微風將他頭發吹起,在空中不斷的交織著:“皇兄日理萬機的皇弟自然是比不上的,隻是皇兄如今這麼辛勞,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就給他人做嫁衣了?”

終於是忍不住了?

公子道:“這個不需要五弟你操心,倒是近日還是舒韓小姐的喪期,不知道五弟有沒有去看過?”

月色下,清楚的看見五皇子的臉色變了。

公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轉身離開了城牆。

五皇子獨自站在那裏,雙手越握越緊,舒韓......

如若不是為了打敗他,何須犧牲舒韓?那樣的女子......那樣,他唯一當作知己的女子......

董府後院,舒韓將一枝的桃花小心修剪好枝條放在荊羽新送來的瓶子裏:“還是你有心,知道我最愛景德鎮的瓷瓶,”

荊羽靠著石椅手執折扇,狹長的眸子流光溢彩,柔聲笑道:“這是今年新出的樣式,知曉你喜歡就馬不停蹄的讓人送來了,你歡喜就好。”

舒韓指尖輕柔的劃過花瓣,眉眼彎彎:“再這樣,我家大大小小的瓶子就都是你五皇子賜的了,逢年過節都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