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行了,休息一會兒。”曾漾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已經連續在山裏走了兩天了,沒有找到一絲水源。
“呐,吃點餅幹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翁洋遞過來一塊壓縮餅幹。
曾漾伸手掰下一小塊,吃進嘴裏,一點味道都沒有,越吃餅幹就越渴。
“哎,還要多久才能夠找到師傅的好友啊,再這樣下去我們兩個真的要死在一起了。”翁洋在曾漾的身邊坐下,道。
“我就是說說而已,天無絕人之路嘛,我就就是發發牢騷而已嘛,你幹嘛也這樣。”曾漾拍著翁洋的肩膀道。
“發牢騷又不是你們女生的專利,我們男生還是可以感慨一下嘛。”
“喏,喝一口吧。”翁洋遞過一半瓶礦泉水。
“怎麼還有這麼多,昨天我不是喝的差不多了嗎?”曾漾驚奇的問道,礦泉水瓶裏還有一大半水,前天剛進山的時候,她就把水喝的差不多了。
“每天早上我都把樹葉上的露珠收集起來,還好這是在山裏,樹木比較多。”翁洋說道。“休息好了就走吧,考驗我們總要去完成的,而且我覺得師父根本就沒有走, 每天都跟在我們身邊,還有我覺得路途不會那麼順利。”翁洋拿起地上的包袱,麵色凝重的說道。
“是啊,師父一定不會讓我們好過的,別看他整天笑嗬嗬的,其實就是一隻笑麵虎,巴不得我們受苦,說不定他還會安排些陷進讓我們栽下去呢。”曾漾道,越跟師父接觸就越了解師父的本性。根本就是一個老頑童,特別喜歡捉弄人,事情敗露以後就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推卸責任。
不遠處正潛伏在樹林的李玉祥打了個噴嚏,背上覺得一冷,不會是有人又在嚼舌根吧,這大熱天的怎麼會感到一陣陣的陰冷。停頓了一下,李玉祥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他從包袱裏拿出一些燒烤好了的豬肉,分散的放在路途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吸引動物,可是周圍又沒什麼陷阱,那他這樣做是要幹什麼呢?
把包袱裏的肉扔完,李玉祥拍拍手臂,嘿嘿一笑道:“我的好徒兒們,為師給了你們一個驚喜,希望你們承受的住啊,哈哈哈哈。”
“翁洋,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啊,走了這麼半天,天空中連一隻鳥兒都沒有耶。”曾漾早就覺得不對勁了,林子裏實在是太安靜了。
“是有點不對勁,小心一點,跟緊我。”翁洋神色嚴肅的看著四周。
兩人又繼續在林子裏走,又是半日過去,兩人的體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整日在叢林裏行走,水源嚴重不足,食物根本不能補充身體所需,現在隻要一頭狼就能夠把兩人幹掉。
“翁洋,我們是否應該把包袱裏的東西扔掉一些,現在體力越來越不行了,再負重那麼多,我們都走不出去了。”曾漾道,轉頭卻見翁洋手裏拿著匕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用眼神暗示她不要動。
曾漾突然感覺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從身上劃過,慢慢的從額頭滑倒脖子上。脖子慢慢的被勒緊,曾漾覺得自己呼吸困難,雙手不禁往脖子上伸去。
翁洋連忙按住曾漾的雙手,瞅準時機,朝著曾漾的脖子就是一刀,曾漾閉著眼睛大聲尖叫。
半響,她才睜開眼睛,翁洋正一臉好笑的看著她。
“沒事了。”翁洋淡淡的說,剛才那條蛇花去他太多精力,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了。
曾漾回頭一看,一條顏色鮮豔的蛇正被釘在樹幹上,肢體還在微微的觸動。這樣的蛇一看就知道是毒蛇,要是被咬了話,結局肯定是很嚴重了。
“翁洋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命,我這輩子都無以為報。”翁洋眼見曾漾開口,就知道她又要開始嘮叨,連忙阻止道:“行了,別說廢話,浪費口水。”
翁洋休息了一會兒,邊開始解決那條毒蛇,這蛇還真有點肥,不知道在林子裏存活了多少年了,幸好剛才動作快,要是香香被咬的話,翁洋不敢再往下想。
曾漾撿來一大推幹柴,從背包裏拿出打火機,點燃火堆。便看到翁洋走過來。
“把蛇處理好了?”曾漾問道。
“算我們運氣好,我剛剛在不遠方發現了一條小溪,你有蛇羹吃了。”翁洋舉了舉手裏的礦泉水瓶。
“真的,太好了,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一口氣喝一瓶水,然後再洗一個澡,哇,光是想一下就覺得渾身舒服了很多。”曾漾神采飛揚的幻想道。
翁洋看著她微微一笑,拿起包袱,兩人往河邊轉移。翁洋不愧是廚師的兒子,什麼野味都會做一些,很順手的把蛇解剖,去除毒囊。
“哇,味道真香,我想我這一輩子都會回味這頓美味的蛇羹的。”曾漾把頭發往背上一揚,在翁洋的身邊坐下。剛剛她在河邊處理了一下個人衛生,換了一套衣服,整個人清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