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家裏的這幾天‘張嬄’身體慢慢的也開始有了好轉,抓到的那個郎中遲遲地不肯張嘴幾天下來也是一無所獲。可是負責監視‘韓辛’的人倒是有了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盡管如此還是不能把他抓來審問。‘張饕’隻盼著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妹夫的不要是他心裏疑惑的那一種人……
吃過午飯,‘張饕’把‘張嬄’、‘韓辛’招到近前告訴他們婚事就訂在了下個月初六,還有四天就到了讓他們看看還有什麼要補辦的沒?趁著還有時間他好讓人去置辦。
‘張嬄’滿臉通紅羞澀的推說;
“一切全憑哥哥做主,我沒意見”
‘韓辛’端起茶杯拱手敬‘張饕’道;
“兄長,一切您拿主意就是了”
‘張饕’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打趣的說道;
“我這可算是接下了一個,費力不討好的差事。這風光你二人淨乘了去,若要是落了過,可就要我一個人擔嘍——”
‘韓辛’趕忙接下話頭說;
“兄長莫憂,倘若真要有過!妹夫願與您共擔!”
“哈哈哈——小韓,好實在呀!你沒聽出我在同你開玩笑嘛”
說罷三人都笑了,一番寒暄過後。‘張饕’提議道;
“小韓,這幾日您就在府裏住下吧。一來可以陪陪‘小嬄’,二來倘若有事與你商量也方便些”
‘韓辛’遲疑了一下說;
“一切全憑兄長安排”
當下‘張饕’就讓管家在東廂房收拾了一間房。‘韓辛’起身向‘張饕’說道;
“兄長,小弟先行告退,容我把行李拿來,房間退了隨後就來”
“要不要我讓人幫你”
“不不不,小弟一人足矣”
往下‘張饕’也就沒再說什麼,他要回客棧收拾東西‘張嬄’起身送他,剛到了大門口就聽‘張饕’叫道;
“妹妹,來給我讀一封重慶的信件”
‘張嬄’有些不情願的說;
“讓常叔給你讀!”
‘張饕’故作大聲“哎——”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韓辛’用手抓著她肩膀說;
“你就去幫幫兄長吧,管家這會兒不是沒在嘛”
‘張嬄’很不情願的跟‘韓辛’揮了揮手,悻悻的來到‘張饕’身邊說;
“信呢?拿來吧!”
‘張饕’把信給了她,‘張嬄’拿過來一看這什麼重慶的來信啊!就是一封本地鄉紳的一封邀請信。
晚上果然如‘張饕’所料,‘韓辛’真的向‘張嬄’有意無意提及了白天那封信的事。這讓悄悄躲在外麵偷聽地‘張饕’頓時感到了不安,婚禮在即老三還沒回來,妹妹又有孕在身。這個妹夫又不知是屬於哪座廟神,突然他又想到了那個郎中!
他來到關押著那個郎中的地牢,負責審訊的人彙報的情況是一無所獲。各種辦法都想了他就是不開口,‘張饕’也是急了拿起板凳往他腳上一砸。他一聲慘叫說了一句;
“八嘎——”
‘張饕’轉身就出了地牢對緊跟身邊的‘藏鋒’說道;
“那個家夥是個東洋鬼子!”
就在這時‘藏鋒’說;
“那是三爺的馬!三爺回來了……”
將軍府門前的拴馬樁前,站著一匹棕黑色的高頭大馬。它滿身的汗在影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一看就知道它剛剛經曆了長途的奔馳……
‘張饕’讓‘藏鋒’進去把‘馬三’叫到後山起。‘藏鋒’領命跑進了府裏。他走小路徑直去了後山的小樹林。
不一會兒‘馬三’把探到的情況跟‘張饕’一說,他勃然大怒掏出槍就要回去殺了那個畜生。卻被‘馬三’和‘藏鋒’合力攔了下來‘馬三’說;
“大哥,這事要計劃周詳。殺了那個畜生無所謂,可咱還要顧及大妹呀”
一番勸說之後他和‘馬三’兩個人坐在地上,開始謀劃起這件事來。‘藏鋒’早已經回到了府裏,並在西廂房的暗角裏悄悄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