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父子他們有首都的中心地帶最豪華的四合院,他們有隨時出境的通行證,有直接坐車到停機坪的特權。他們控製著這裏最大的半公開賭場---有多少人知道,這裏有著媲美萊斯威戛斯的大賭場。
在他們控製的地頭,誰和他們作對,不是死就是殘廢。殺人,放火,搶劫,強奸,開賭場,組織賣淫嫖娼,收保護費,販賣軍火,出賣國家的機密,所有的壞事他們都有份。
欺行霸市是他們最低層次的掠奪財富的手段。山武區所有的商鋪,攤位都必須從他們的手裏麵高價轉租。
有人反抗他們的高額的保護費,結果不是人被打死或者是打的殘廢,就是店鋪被潑上汽油付之一炬。
根據資料上的統計數據說,以魏家父子為首的黑社會性質的犯罪集團5年間作案200多起。致人死亡50多人,傷殘300多人。可以說每一次的作案就有人傷亡。魏家父子靠威脅恫嚇“釘子戶”起家到發跡也就是這五年時間。
合上手裏的資料,王國維繼續的抽著煙。眉頭緊緊的皺著。
杜昊微笑著問道:“王副局長看了這些有什麼感想。”
王國維將煙蒂按熄,淡淡的說了一句:“觸目驚心。”
杜昊說道:“我給王副局長露個底吧,我辦魏家父子最主要是為民除害。其次是推江華哥上位。”
王國維淡淡的說道:“第二個才是你的目的吧。”
杜昊搖搖頭說道:“推江華哥上位,是摟草打兔子而已,位子空出來,總的有人去做,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自己的人去坐。”
王國維沒有說話,杜昊繼續說道:“王副局長的正廳級也有幾年了吧,不如到下麵來幹幹。魏家父子的案子一曝光,恐怕首都市的公安局長也到頭了,這個位置,嗬嗬嗬。”杜昊的笑聲感覺是那麼的陰險。
但是在王國維聽來卻是那麼的充滿了誘惑。
王國維在激烈的思考著,權衡著,思想鬥爭了半天還是有點舉棋不定。
杜昊的手放在桌麵上,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燃燒的雪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
王國維也是一個有想法的人。
正廳級已經幹了六七年了,在向前一步,論資曆他是絕對夠了,但是沒有位置啊。哪怕是上到刑偵總局的局長,還得呆上幾年才能做到副部長。而且在公安部裏麵人才濟濟,就算他能前進一步到了副部長的位置也是肯定排在後麵的,沒什麼實權。
但是如果這個案子發了之後首都市的公安局長肯定是要被問責的,那麼這個位置肯定有非常多的人盯著,自己可以作為公安部的代表爭一下,還是有非常大的機會的。
過上幾年來個首都市公安局長兼任政法委書記或是公安部的副部長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當然王國維也知道其中的難度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王國維道:“魏家父子在山武區經營多年,利益盤根錯節吧,想動他們恐怕不是那麼好辦啊。”
杜昊點點頭表示讚同王國維的說法,他說道:“確實如此,據我知道,魏家父子的保護傘就是王副市長,多年來王副市長給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事。不過”杜昊的話鋒一轉,說道:“現在的王副市長已經自身難保了,恐怕也顧不上魏家父子兩個人了。”
王副市長失蹤的事情王國維也有耳聞,聽了杜昊的話不由的再一次的盤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