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鎖鏈永遠不會斷絕,永銬罪惡之手。
未響劫案-前傳一、入劫
一
天邊殘存的餘暉慢慢地褪色,鐵路旁的枯枝上飛起了幾隻小鳥,宣告著夜幕即將來臨。
一個名叫盧欣怡的短發少女托著腮,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欣怡,別不開心了。在想阿姨嗎?”那個男人說。
“嗯。我從小就沒離開過她,去訓練時候她就哭了一陣子,現在要到城裏工作,當然不舍得。”欣怡說。
“別這樣,當得了警察肯定要到城裏麵才有所作為,你也是為了貫徹你爸的意誌嘛。”那男的笑了笑,說。
“行了行了,就你呂彥最囉嗦了。對了,臨走時我媽悄悄和你說什麼?”欣怡說。
“她呀,要我好好看著你呢。”呂彥說:“你看,我訂的餐送來了,先吃飯吧。”
一個女服務員捧著食物走了過來,不料一不平衡把一杯可樂倒在了欣怡的包包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幹淨。”女服務員驚慌地說。
“沒關係。”欣怡站起來甩走那些水,急忙打開包包翻裏麵的東西。
欣怡拿出了一份藍色包裝的文件袋。“還好沒濕。”欣怡說。“沒事了,你繼續幹活吧。”
欣怡拿紙巾拚了命地擦著包包。
“哎呀,別擦了,慢慢它會幹的,隻要報到的文件沒濕就行了。”呂彥說。
“那怎麼行!這個包是你送給我的。”
“傻瓜。爛了,我再送你一個嘛。”
太陽即將落下,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反而顯得更通紅。餘光映向了雲,造就了豔麗的晚霞。
“救命啊!”後麵的車廂裏突然傳來一聲。
盧欣怡和呂彥迅速地跑到那邊的車廂,隻見一個穿褐色大衣的男子用刀挾持住剛才送食物的服務員,刀架在服務員的脖子上,已經有道血痕了。
“所有人把錢交出來,不然我殺了她!”那個男子大喊。
“什麼呀,和那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憑什麼要我們給錢……”旁邊的一位乘客說到。
那個男子似乎更激動了,刀刺得更深。
“救命……”那個服務員驚恐地喊。
這時前麵的車廂跑來幾個安保人員。“喂!你在幹嘛!”話音剛落。那名男子單手架著服務員,另一隻手從大衣裏摸出一把槍。
“嘭!”子彈打中了一位安保人員的胸口。
“啊!”乘客們驚恐地逃跑著。
“不許跑!我有炸彈”男子揚起大衣,隻見他按下了腰間掛著的一個炸彈上的按鈕,顯示出紅色的數字“5:00、4:59…”“再走我就引爆炸彈!通通給我蹲下,乖乖地把錢交出來!”匪徒用深沉而恐怖的聲音吼著。
“你怎麼可以…”另一個安保人員喊。“別喊了!快把他拖走吧。”欣怡靠過來說。
於是大家把中了槍的安保人員拖到另一個車廂。
“我們兩個是警察,你們快去拿醫藥箱吧。”呂彥對其他的安保人員說。
“我問你們,火車還有多久到站?”欣怡問。
“大概十分鍾內到。”
“這樣炸彈豈不是在到站之前就爆炸了?”呂彥看著欣怡。“那他怎麼逃脫,這個人究竟在想什麼,跳窗嗎?”
“有一種可能是,炸彈根本就是假的。”
“也可能是他有辦法停止...或者延遲炸彈爆炸的時間。畢竟他有槍,要小心行事。”
“不管怎樣,呂彥,乘客們有危險,我先去拖住他,你去想辦法。”
“嗯,那你萬事小心。”
欣怡半蹲著走進了車廂。
“快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放到這個袋子裏!”匪徒架著服務員,拿著個麻袋逐個威逼。
“大哥!”欣怡喊了一句,然後小心地說。“既然你都有炸彈了,不如先放了她,看著怪難受的。”
“你說得對,那就先讓她解脫吧!”說罷,匪徒用力一割,鮮血噴灑而出,濺到乘客的身上,乘客們尖叫起來。
欣怡被嚇得摔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既然你這麼憐惜她,你就過來代替她吧!”
“不!別…別啊大哥。”欣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走上前,拿出錢包。“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被殺我。”
“哼!小姑娘你還太嫩了,就饒了你吧。”
欣怡把錢包遞了上去,想:“這個匪徒居然這麼凶殘,我得想辦法接近他。”
另一邊,呂彥和幾個安保人員討論起來。
“車上有傷員,首先你們要通知救護人員盡快趕到總站。”呂彥說。
“但那個炸彈還有不到五分鍾就爆炸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阻止他的。”呂彥望望窗外,說:“車上應該有‘車窗自動震碎’之類的係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