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妹妹呢?文武?劉—文—武。”劉小愛找不到劉文武了。
“你妹妹叫劉文武?好獨特的名字啊。額,我師父呢?程—一—文。”殷曉曉也找不到自己師父了。
“不是我都出場這麼長時間了你們當我不存在啊?”扮成狼的那個人說道。
“你是?”殷曉曉真的有那麼一丟丟的好奇。
“嗬……”她把頭上的狼頭脫下來,一個女生,鋼牙妹。“大家可以叫我小羊,也可以叫我小狼。”她嘿嘿一笑。
“那她到底是羊還是狼啊?”殷曉曉轉頭問慕羽茗。
“有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也可能是披著狼皮的羊,反正她既不是羊也不是狼,她是人,但是有可能是狼人或羊人。”慕羽茗從不對殷曉曉吝嗇自己的語言。
“慕羽茗你今天吃藥了嗎?什麼羊狼的,你說繞口令呢?!狼人我倒是還理解,羊人是個什麼鬼?”沉默在聽到這麼一串的時候簡直就要質疑這到底是不是慕羽茗了。
“羊人就是洋人,就是外國人,真不幽默。”慕羽茗歎了一口氣。
幽默你個大**絲!老子是沉默,你幽默,你全家都幽默!
當然,隻是想想而已,要是說出來,慕羽茗就不會再幽默了,然後,他就死定了。
後來,經劉小愛的介紹,才知道這個“狼人”是叫楊小狼,的確是又羊又狼的名字。。。
再次回到找妹妹找師父的話題——
“曉曉,我妹妹不會是被你師父拐跑了吧?”
“有這個可能,去找找。”
“我剛才看見他們從後門走了。”冗殳殳提了個醒。
“出發!去捉奸!”再看一群人鄙視的眼神,殷曉曉連忙改口:“出發!去拯救未成年少女脫離我師父的苦海!”一群人扶額輕歎:“吃藥了嗎?”
此時的程一文不知道他已經在眾人心中成為了辣手摧花的猥瑣大叔。還在和劉文武回(再)憶(續)往(前)事(緣)。
一群人躲在草叢裏觀望——“哎哎哎,我會讀唇語,我看看。”劉小愛自告奮勇現場直播。
“我包養你。”程一文。
“我不答應。”劉文武。
“為什麼?”程一文。
“就是不答應。”劉文武。
“這條件還拒絕嗎?”程一文。
“拒絕。”劉文武氣紅了臉。
然後程一文就死死抱住劉文武。
現實卻是——
“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真的嗎?”
“當……當然是真的。”
“那你的承諾還作數嗎?”
“作數。”劉文武羞紅了臉。
But,劉小愛堅信自己的版本,折下一截樹叉就衝了過去。
楊小狼忙拉住她:“愛姐,淡定淡定。”無奈一起被拉出去了。
隻聽見“唰唰唰唰唰”的聲音。一看,額,完了,受傷了。
“哎呦我去,醫生你輕點!”有人嚎到,“你這是上藥是扒皮呢!哎哎哎,哥我錯了,別揪我耳朵,疼疼疼。”這是楊小狼在嚎。
旁邊的醫生是她的哥哥楊奕瀟,是社員,但是也是醫生。
楊奕瀟隨即又給了楊小狼一個爆栗:“你說你,這一個月受多少傷了?天天淘氣!”
“哥,明明每次都不是我的事,可是最後倒黴的還是我,我也不知道倒什麼大黴了。”
“我看你不如改名叫楊黴吧,哈哈。”
“楊奕瀟!你能不能有點當哥哥的樣子!”說著就想打楊奕瀟。
“嘶……”牽動了傷口。。。倒黴倒黴倒黴!
現在,劉小愛和殷曉曉把程一文逼到牆角,準備大卸八塊。
“姐姐,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但是二人沒有停手。
程一文趁著她們分神,一翻翻到了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