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茗幹脆連門都沒敲,直接就推門而入。
辦公室裏不隻有那一個老師,可慕羽茗壓根兒就沒想給她留麵子,把他家小丫頭欺負成這樣,當他不存在?!
慕羽茗也是真的怒了,那個老師在睡覺,他便把她吵醒——“胡老師?!”
老師沒有反應,還趴在桌子上的抱枕上睡著。
隻是其他老師都向這邊看了過來,因為,品學兼優的慕羽茗同學,平常從來沒有生氣過的慕羽茗同學,這次,好像發怒了,從動作就能看的出來——他緊緊的攥著拳頭,目光是詭異的平靜,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見麵前這位老師還沒有醒,慕羽茗把她桌上一摞摞的作業、書,用手輕輕的一推,不,那是諷刺的一撥,如果別人做這個動作,一定會顯得粗魯,可慕羽茗做起來優雅而不失衿貴。
“嘭嘭嘭!”一摞摞,掉在地上的聲音極其的大,仿佛是慕羽茗心中的怒火所摧毀的什麼。
畢竟是女老師,聽到這麼大的肯定是會嚇一跳的,胡老師一下子跳了起來。
“誰啊……慕……慕羽茗同學?”胡老師看見是慕羽茗,不敢相信,“這是你弄得?”又看到一直躲在慕羽茗身後的殷曉曉,胡老師的聲調明顯的尖銳了起來:“殷曉曉!這是你弄得吧,你說說你……”說著,胡老師還用手指指著殷曉曉。
“道歉。”慕羽茗平靜如水的聲音響起。
“啊?!”胡老師蒙了,她很想認為這句話是對殷曉曉說的,可慕羽茗就是看著她一字一句說出口的。
“胡老師,這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聽到別人叫你老師,我也希望你記住,有的人,你惹不起。回家等著上法院,你擅自收取學生錢財,體罰學生,侮辱學生,哦,剛加了一條,誹謗。等著法院的傳票,這些罪名,夠你進入反省幾年了。”慕羽茗說的很平靜,可眼眸裏的怒火還是讓人感到害怕,仿佛地獄裏的修羅。
“憑……憑什麼?!你有證據嗎?!”胡老師明顯是有一些心虛,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慕羽茗把殷曉曉拉到前麵,指了指她的手:“就憑這個,你沒做過什麼,你欺負了她,我也能,讓,你,死。”最後三個字聽的大家都心驚膽寒,許多老師慶幸著:幸虧沒惹過殷曉曉。
胡老師也是的,人家都訂婚了,合不合適,配不配的上,哪能由她說的算?!
胡老師這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被抓進去了。也是,不知道她貪汙了多少學生的錢,毀了多少學生未來,這樣,也算便宜她這種沒有師德,哦不,連道德都沒有的人了。
事情要過去一定是快的,可是殷曉曉手上的凍瘡卻是隨著日漸寒冷的天氣而越來越嚴重了。
每次塗藥,殷曉曉也是疼的不行,慕羽茗看了,實在是心疼。
買來特效藥,上藥卻是更疼了,可禁不住慕羽茗的百(美)般(色)勸(當)導(前),殷曉曉硬是挺下來了。
兩天之後,殷曉曉的手終於好了,終於可以痛痛快快洗個澡了——這段時間都是慕羽茗給她擦身,每次雖然都是避開關鍵部位,卻還是弄得二人都不自在,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