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國國王大聲說:“你的報紙上全是歌功頌德的話,你想當我是大傻嗎?!”
楊友行委屈地說:“我報道的全是真事啊……您本來就是主動免除了流求島上自耕農的農業稅啊……真是千古第一人呢。”
“屁!那些小自耕農又不是流求島上農村裏的主力,收他們的農業稅,都不夠我收稅的成本!
合作農場,大型農場,你看我哪個不收?你為什麼不說出真相?”
這個確實是真相。
流求島上的農村組織結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合作農場和大型農場現在已經是主流,各種小自耕農數量較少,而且是一種零星而散亂的存在。
前者的稅源穩定,後者則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征收。
楊友行低眉順眼地說:“我哪裏有您的經曆豐富,思想深刻啊……”
張安國國王點點頭,說:“這倒是啊,你的經曆和我比還是太少……《流求時報》我準備賣了,你暫時專心幫助安靜王後搞教育吧。”
啊,那可是我多少年的心血呀!
“主家……上百萬貫的產值啊,天下沒有人能一下子買得起……”
“簡單處理,直接上股市賣股票……讓他們大股東自己組織董事會,自己選董事長!”
好吧,楊友行喝著喝著就喝醉了……張安國國王派車給他送回了家。
沈千千知道是和家主喝酒了,就說:“沒事,隻要不和古劍山、郭子仁喝就行。”
這一夜楊友行做了無數的惡夢。
無數的盜版者和看盜版者猙獰地衝著他笑,在不停地翻看中還流著口水,轉而變成一群瘋狗要衝上來撕咬他……嚇的他不停地大叫大喊。
直到沈千千在夢中一腳把他踢下了床……他才清醒了過來。
好吧,他給國王送去了他的好消息,國王還給他一個壞消息……以後一定要想好了再說,永遠要說實話,不要總選擇說國王喜歡聽的話!
國王是一個有真正智慧的國王。
《流求時報》上市的消息震動了整個股市。
在股民的眼裏,這是一件比大宋遷都還要重大的事情!
聯邦帝國的國家裏人人隻關心自己的錢鈔,極少有人去關心他國的政治事件。
楊友行眼睜睜看著《流求時報》被幾大財團給刮分了,然後人家自己重新組建了管理層,重新認定了執行董事長。
他真的就被踢了出來,然後隻好專心幫助安靜主家搞教育去了。
張安國國王把賣了《流求時報》的這一大筆資金調拔給了吳大鵬使用,讓他在天竺地區盡情操作。
他們確實已經改變了整個曆史。
大宋在1285年的春天搬回了汴京……時隔158年,大宋終於重新北歸,而所謂的臨安城也回歸了原名,重新叫杭州。
這裏簡單說幾句,可不是我在水文。
實際上,汴梁、汴京、東京、開封,四個名稱都可以指大宋先前的首都,但它們是有不同含義的,並非劃等號那麼簡單,如果嚴格來講的話是要分清使用場合的。
解釋一下啊。
汴梁……那座城市的本名就叫做汴梁。
汴京……這是汴梁的別稱,突出了汴梁作為都城的意義。
東京……這裏指的是京城的名稱。
大宋先前就設有東京、西京、南京、北京四座京城,其中東京即為首都汴梁,後三座均為陪都,西京在那麵世界的河南洛陽,南京在那麵世界的河南商丘,北京在那麵世界的河北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