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不動聲色,故意問道:“薛姑娘,敢問這飛劍是何品階,為何屬性。”其實阿飛早已經明白了一切,這樣問,隻是想多聽人家薛姑娘多說幾句話,過過癮。
“哦,這把飛劍是我父親的兵器,家族之中也就隻有這一把。我聽父親說,這把飛劍是一件下品的靈器,金屬性。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這次是我一時興起,偷……偷出來玩的。”薛雲輕一邊說,一邊紅著臉,低下了頭,像做錯了事情,等著挨批的小學生。
小紅也著急地說:“王公子,你不知道,這飛劍在上月城可是極為稀有之物,四個家族中,孟家有二把飛劍,其他家族隻各有一把。如果我們家族的飛劍毀壞了,我們不但要封鎖消息,還要花費巨大的代價對飛劍進行修複,否則就會低人一等,在各種事情中處於下風。如今潘家又得一件鎮海尺,看來上月城的格局要變了。”
阿飛這才明白,在自己手裏多如牛毛的下品靈器,在這上月城,竟然是決定勢力平衡的存在。看來自己今後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以自己的家底去衡量任何一方的實力。
“王公子也不必為難,雖然我不知道公子師出何門,但你小小年紀,想必也沒什麼好辦法,我還是回家和父親商議一下,如何處理此事吧。”薛雲輕善解人意地說。
“這倒是不必了,我手裏正好有一把飛劍,和薛姑娘手中的飛劍屬性相同,可先讓姑娘家族一用,你手中的這把飛劍,畢竟是我造成的毀壞,我會負責修複的,請薛姑娘放心!”阿飛敢於擔當的態度和大氣,讓薛雲輕對他的印象增分不少。
說完阿飛從戒指中找了半天,才發現一把靈器和薛家的飛劍屬性相符,不過是件上品飛劍,品相良好,劍身比薛家的飛劍長一半,金光四射,靈氣逼人,內部所附陣法是四個,比薛家飛劍的一個陣法多了四倍。
“薛姑娘,你看這把劍行不行?”阿飛說著,就把這把名叫“飛盧”的飛劍遞給了薛雲輕。
薛雲輕抬眼一看,嚇了一跳。因為眼前的這把飛劍,線條流暢,造型完美,濃厚的金銳之氣,逼的人睜不開眼,單就品階而言,就高了自己家那把飛劍不至一個檔次。
“王公子,這把飛劍太貴重,我不能收,請公子收回。”薛雲輕趕緊回絕道。因為如此貴重的飛劍必是人家心愛之物,再說了,如果收下人家的飛劍保管不好或者消息外泄,必會給家族帶來麻煩甚至災難。
“薛姑娘不要客氣,我不是白白送給你,而是讓你先用一段時間,等我把你的飛劍修複後,你再還我。要不你父親怪罪下來或者家族中有什麼意外,需要飛劍解決問題,如果拿不出來,恐怕也不是小事。你就收下吧!”阿飛的言辭很是懇切。
薛雲輕自小修煉金屬性功法,對金屬性的靈氣特別敏感。眼前這把飛劍是上品靈器,肯定錯不了,要說她不動心,肯定是假的。讓她更加震驚的是,阿飛將如此貴重之物,隨意送人,毫無不舍。單看這份氣度,眼前的這個小子,來頭肯定不小,心中也生了結交之意。
拿定了主意,薛雲輕不再猶豫,伸手接過飛劍,心中大喜。因為在上月城,隻有孟家有一個上品靈器,其他家族擁有的隻是下品靈器,所以事事都矮孟家一頭,不敢太過造次。如今自己家也有了一把上品靈氣的飛劍,雖然不是自己的,但畢竟可以炫耀一番。
“小女子薛雲輕謝過小兄弟,按理說,小兄弟受到攻擊,毀我飛劍,我本無話可說。沒想到小兄弟義薄雲天,豪爽大氣,如此氣度,讓小女子萬分佩服,如不嫌棄,請公子去府上一坐,以續情誼。”薛雲輕態度誠懇地說。
“府上我就不去了,如果姑娘有心,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如何?”阿飛又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想最大限度地和薛雲輕多呆一會兒。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王公子請!”薛雲輕不卑不亢,進退有度,有禮有節,彰顯了大家之風。阿飛心中很是驚訝,看來這位薛姑娘,不僅僅是聲音性感,腦子裏的貨還不少,用地球上的話來說,是一個綜合素質強的高級人才。
為了表現誠意,阿飛請薛雲輕去了上月城最好的酒樓天元齋,上次阿飛打聽到孟曉的消息也是在這家酒樓,對裏邊的飯菜和服務還有所了解,去這裏心裏還有底,至少這天元齋在上月城也相當於五星級的大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