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戈老的身份我也曾懷疑好幾次,為什麼將所有密集和古史的重要信息都無保留的教給我,是不是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但是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可能,認識了這麼久雖然戈老人有些古怪,可是對我像是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在裏麵似的,從窗外照進淡淡的月光,照在泛起寒霜的樓梯裏一股格外的皎潔讓心情有些說不出的淒涼的寧靜的讓心情平靜了起來。
“你…必死…!!!”
冷的讓人發抖的聲音攝入我的血液中,忍不住打了一個顫,轉頭看看那個冷臉男子是在和誰說話,但轉念一想沒人上樓啊,難道是對我說的,心頭一緊,糟糕!不會是要殺我吧,草,早該離開這裏的,剛才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快點離開這裏的,這會鬧的,我不會就這麼倒黴吧,今一天算算也就過了過了眼癮其他的事沒一件順心的,我是不是還換個臉,咋就天生一張倒黴臉呢?!
帶著忐忑的心快速的扭過頭,讓自己做好全然的防備的準備,以免真的要是來殺我,我豈不是死的有點冤枉了。
可是轉過來看著身後空蕩蕩的樓梯走廊,讓我的心更緊張了,不會吧!!!都說要殺我了,人呢?!不會坑爹的躲了起來了吧!草,這是鬧哪樣?!不要以為我弱就可以這樣的戲弄我,哼!想著就雙手做出防禦的姿勢,雖然以前學得都因為學《暗》被廢掉了,但是基本的格鬥我還是不可能廢掉了的,又一步步的往上走了兩步,側著眼睛從樓梯井往上麵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小心的往上走去。
“咦?!既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我為什麼還不快跑?!還往上走不是作死嗎?!”拍著自己的腦袋像是明白過來了,打不過就跑,誰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呢,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狠角色,想著就向樓下走,這樓道的霜已經開始結成冰了,這是何等的速度,照在樓道裏的月光已經不再是那麼皎潔,而是說不出的陰森恐怖,讓我開始有些膽怯了,這個時候手套上的銀針已經準備了出來,可以說是雖然準備著一一戰鬥,這要是離開這個院子就安全了,在牛叉也不敢這樣光明正大的造次。
“寒魄!你離開的太久了,該回來了。”另一個一樣的聲音也突然響了起來,同樣的聲音卻用了兩種語氣說話,這真的是跟我在說話嗎?我才離家幾天,還離開哪了,這不是瞎扯嗎?這到底是不是對我說話啊!我就奇了怪了,你特麼的是怎麼到樓上去的。
“休想!”冷冷的聲音又突然出現了,同樣的聲音卻不同的語氣,還和對話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好奇心的驅使讓我更迫切的想知道這是為什麼了。
殘破的樓梯道那些堆積的廢棄品也成了我隱藏起來的好地方。壓低自己的氣息,就連呼吸似乎都小心翼翼的。兩個人在走廊裏站著!揉揉眼睛,確實是兩個人!而且使我震驚的是,竟然兩人長的一樣!
一個滿頭如冰絲的長發,沒有一絲表情掛在臉上,手裏拿著我剛送來的白鹿,仿佛就是來到了漫無邊際的雪地,寒冷的疲憊,但他的容貌與我在生死門見到的拿槍男子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而在他對麵的男人就是生死門裏拿槍的男人,微笑著,卻有著不可拒絕的神情在裏麵,但不像之前生死門裏那般無情,金光閃閃後之前死在生死門裏的的那個也同樣拿著刀的冰係男子出現了。
這個死後的男子眼神空洞的出現後,寒魄的表情從冰冷立馬變成了一種恐懼,“淩風!你竟然把他給殺了,什麼意思?!”
“嗬嗬!”一聲輕浮的笑聲,這才讓我知道拿槍的男子叫淩風,這個名字讓我默念了幾次,想要刻住這個驚喜不斷人的名字:“你不是也想殺他嗎?!現在幫你解決了,還成了我的伏矢!高興嗎!?”
寒魄立刻回到了之前的冷漠,看似淡然,手中的白鹿沒有像在那個強硬的劉夫子手裏那樣飄逸般的霸道,在他寒魄手中顯現的有些凜冽犀利,就像是弩上的箭隨時攻擊著對手的弱處一樣,如毒蛇的眼神盯著對手,“我更想殺的是你!!!”
說著寒魄就向淩風揮出了一刀,將凜冽刺骨的刀氣還夾帶著雪花,這讓我都感覺到刺骨的風在分割著我的皮肉。但萬萬沒想到的是淩風將伏矢擋在自己的前麵,兩眼空洞的它絲毫不覺得著這一刀的恐怖所在,我似乎感覺時間都慢了下來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為什麼像是有所多都變得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