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惹火我了!”我開始不知怎麼了覺得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了一些,像是要講這周圍的東西全部毀滅吊,我身上的元氣如漩渦一般的將我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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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醒了!”晨弟看著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有些激動,一下跑了還大聲的喊道“媽!我哥醒了!”
“醒了!!”緊接著就聽到母親的聲音了,“快!把這湯端過去給你哥喝!”
我聽到有些鬱悶,看著看著熟悉的房間,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是怎麼回事兒,我不是在和那個娘娘腔打架嗎?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了,還躺在床上!這怎麼搞的!我有些鬱悶的下了床穿好衣服。這是母親猛地進來了,看著我,我看著她,後麵還跟著院長老頭和晨弟。
“下床了!”母親看著我,說了第一句,看了看身邊的院長老頭,隻見他也表示出了一副就這樣的樣子,母親又說到:“這就沒事了,可以走了?!”
“看來是我多想了!”說著一把拿過晨弟手裏的碗一口氣喝幹淨了裏麵的湯,然後坐在了床上,“嚇死了我!”
我看了一眼院長老頭,有些鬱悶,心想你剛才的表現也夠讓我震驚的,但是我還是沒有說出口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記得了?”院長老頭麵色開始嚴肅的問到,這讓我也更加的迷惑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又看著晨弟。
“我隻記得我在和那個俊男比試…”
“後麵記得嗎?!”院長老頭依舊表情嚴肅的問到,我更加疑惑了,對哦,後麵的記憶怎麼沒有了?!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你知道什麼是滿地找牙嗎?俊男就被你打成這樣!”
“哦?”我閉上眼睛努力的想了一番可還是想不起什麼來。這段記憶像是更本就不存在似的,“怎麼會這樣?!”
“哥,你知道嗎!你那個時候完全變了一個樣子!”晨弟也突然的說到,“你當時被一團黑氣包裹著散開後完全就是另一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個極為霸道的棒子,每一棒子下去都完全的克製住了他。”
“還有還有,我當時都看傻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剛想要問什麼棒子的時候有被晨弟的話打斷了,反而沉思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手裏拿著一根棍子。
“好了!小麒!既然沒事就好,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都幾天每吃東西了,走!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母親站了來,笑著說著,拉著我的手就往樓下走去邊。
過去、現在、未來心皆不可得。心既不可得,還動什麼?真見性的人隻有這個覺性,其它一切都不可得,還須更向上,覺性與不可得也不住才為真了。若見境生心,隨念而轉,就不是見性開悟的人。羅漢之所以有四果之分,也是在是否生心動念上劃分的。初果羅漢在山林裏,清淨無染,但是,到城市裏就不免眼花繚亂思念紛起了,這就是思惑未了之故。思惑者,對境生心,迷於事相之思想也,就是對幻境惑當真實,產生占有之妄想也。
心中的想法往往是那虛無幻想惡念的源頭,然而沒有那些虛無的惡念,前方路上的曲折將會更加的艱難,誰會選著這的惡念有多強大,那麼所承受的恐懼也要有多大。
“是你嗎?!”我盤坐著拿著手中的那根棒子,這是從淩風那裏得到的“子兀”我摸著這把棍子也不知道想著什麼,隻是來回的仔細看著這根棒子,其實心中真正想知道的是不是那個淩風。我還記得戈老曾今說過我是什麼七魂同體的,難道意思就是還有其他的思想在主導我的這個身體。
之前有看過一本有說過,一個人能瞬間變成另一個人,就連習慣什麼都變得不一樣了,等清醒過來後一點記憶都沒有了,隻是覺得有些記憶中的短片空白,像是不知不覺的睡了一覺一樣。難道我已經也出現了這個現象。
“子兀啊!子兀啊!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啊!唉!!!”不禁的歎息到說到,視乎那顆不穩定的心又在動搖是否這個結果是好的。真實的自己,何嚐不是這麼想的,哪個時候才是真正的自己,就算是另一個自己也應該是在想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小心,有人盯著你。”
戈老的聲音!猛地一愣,可還是沒有想這些,“出來吧。看了這麼久,有什麼事嗎?”
“記住!不要輕易動怒,你現在好沒好好的融合它,要不然會被反噬的。”戈老的聲音又在腦海裏想了起來,還是選著聽他的話,這段路就是他幫助我走下去的,信任就是第一準則,依舊保持鎮定,手一揮將子兀收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站了起來,麵向身後的那片樹林。
一個穿著奇怪負重的男人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發出一股奇怪的笑聲,“吼吼!”
“喲!這不是苗耀海嗎?你躲得應該很久了吧。”